“郎君他真是太过分了,在外头不问青红皂白诬了少夫人的名声不说,他自己也闹了个没脸,回来竟然还要禁少夫人的足!”
“少说几句。”红药正在捣药,心疼的看着王缨宁被捏的青红的手脖子。
满璋之派出去打听的人也很快便探听到了眉目。
原来是吕乔那小子,当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这样的好事儿都能让他遇见!
再想想他吕乔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妹夫,满璋之心里当真是又嫉妒又后悔的。
“他一朝得势,飞黄腾达了,又来谢少夫人干什么?”满璋之没好气的说道。
大丫鬟欲言又止,她是找了素日里与她还算交好的吕家丫鬟问的。原本那丫鬟只说吕夫人对满家少夫人十分感激,至于为什么她们做下人还真打听不到。
可是过了一日,那丫鬟竟主动找了她,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我家夫人说了,若是满家有人来打听缘由,便让咱们下人说一句,我们吕家是多谢了满少夫人将满家大女郎说给了王家郎君……”
原来是不嫁之恩。
满璋之的大丫鬟饶是再镇定,也被吕家丫鬟的话给臊的差点想找个地缝钻了。
“岂有此理!”满璋之重重的的锤了桌子:
“吕家真是欺人太甚!他谢谢我们明珍的不嫁之恩,我们还不稀罕与他们吕家做亲呢!入了官籍,那又如何,还不是摆脱不了庶族的出身!”
满璋之这话就带了明显的酸涩之意了。
庶族出身固然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但是入了官籍的庶族与普通的庶族,却是大不相同的。
别的不看,前朝的几位官家那也有庶族出身的,士族之人别管多么嚣张,见了该跪拜还得跪拜不是。
满璋之嘴硬不屑的很,可这心里,早就抓心挠肝儿一般的了。
“郎君,王家亲家母又来闹了……”
要不说人倒霉了,和凉水都塞牙缝儿吗。正当满璋之嫉妒又后悔的时候,外头的小厮急匆匆的进来禀报。
“这一家的吸血的蛭虫,到底还有完没完了,明珍才嫁过去几日,来咱们满家又是要人又是要物什的……这次又有什么说辞?”
满璋之脑袋都要炸了。
小厮见他暴怒,身子往后缩了缩,小声道:
“这次倒是没要人和物件儿,要银子……说是从咱们这里要的下人吃的多,养不起,要咱们支月例银子。”
“啪!”满璋之一脚将眼前的凳子给踢了老远,气的大口喘气,半晌没有恢复过来。
小厮见状,赶紧溜了出去,这事儿说来还得找姚姨娘。
为了不让王家那位母亲在院子门口哭天嚎地的惊扰了老夫人,只得又去找姚姨娘要银子去。
“郎君,少夫人那里已经禁足了好几日了,是否把这足解了?”
大丫鬟轻轻扶起了被踢的老远的凳子,又走过来伸手在满璋之的胸口,轻抚着为他顺气儿,一边状似不经意的提议到。
“谁也不许去给她解禁!”满璋之想也不想吼道:
“王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是”
大丫鬟面色含笑轻轻的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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