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中河继续道,“雨沫,我唯一没想到的是,你这么喜欢寒宸。我不知道你是否值得寒宸的爱。或者,我不知道你和寒宸谁更喜欢谁。”
她是安寒宸的敌人,也是安寒宸的情人,而安寒宸抛弃了对她的仇恨。她是否值得安寒宸喜欢,他还在探索。
白雨沫不明白安老爷子的问题的深刻含义。然而,她认真地回答。她说,“这种爱是两个人的爱。我不在乎寒宸和我之间谁更喜欢,因为我知道我会喜欢他和他是一样的程度。”
“是这样吗?如果是,你为什么来问我?你不该信任寒宸吗?”安老人的眼睛是弯弯的,但他的话很重。
白雨沫突然受阻。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吗?事实上,如果这是同样程度的爱,她应该尽快打电话给安寒宸,而不是犹豫到现在。
她总是害怕主动,但她仍然从心底里觉得主动会让自己变得低下,所以她应该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骄傲。
以骄傲为盔甲。
“爸爸,我,我知道我喜欢他,我只是,只是担心……”她终于开口了。
父亲李继续说,“雨沫,过来给我写一对字。你的字写得好,我总觉得光挂在客厅里是不够的。”
突然说要写,白雨沫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跟着安老爷子的嘱咐来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安给他让开了空间,让白雨沫来写。
当提到毛笔时,它被墨水浸满了,但是我手悬在半空中,也不知道该写什么,直到墨水无法承受重量,它掉在了白纸上。
“对不起,我浪费了这张纸。”她换了一张白纸。但还是不知道该写什么。
回头问,“爸爸,你想写什么?”
“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就像你过去在家庭宴会上写的那样。”
当时,当时,她写了“静而深远”的话,这是给安老爷子,也写了自己的心态。当时,她对安寒宸的爱是非常不确定的,这种不确定性甚至允许她选择在任何时候离开安寒宸。
但是现在,她的心不可能如此平静。
她的心被安寒宸困住了
想了想,她说:“爸爸,我什么也不会写。我不想写任何东西。爸爸,我只想知道寒宸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样?”
她放下毛笔,严肃地问他。
安老爷子突然笑了。“如果寒宸知道你这么担心他,他会很开心。”
白雨沫看到他这样笑,他知道。他只是故意试探她,看着她的紧张和焦虑,好像在验证他对安寒宸的感情
她垂下眼睑。
父亲李继续说:“他在做生意,你自然不用担心。他总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从不为别人着想。”
是这样吗?
就这些吗?
白雨沫想,因为是这样,他吝啬地只打了两个电话,最后他回了一次电话,但话到一半就没了。
然而,总觉得它有点不对劲。
一个说他想念自己的人怎么能只打那两个电话,而不发短信给自己呢?
说好半个月,现在秋天都快过去了。
她觉得冷,她的心像这个凉爽的秋天一样冷。
“他没给父亲打电话吗?”白雨沫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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