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固执和粗心的人实际上更关心感情。
“嗯。”安寒宸轻轻应道。
情绪化的事情是如此的奇怪,一分钟都不早,一分钟都不晚。
靳琳不是宋荣城生活中的那个人,所以订婚注定是一个不愉快的结局。
那天晚上,白雨沫仍然给夏雨打了一个电话。
虽然夏雨明确告诉她离开时不要告诉她任何关于宋荣城的消息,但夏雨其实很想知道,不是吗?
“小雨。”
“雨沫,别说了,我挂了。”
夏雨挂了电话,然后就像沉入黑暗一样安静。
“嗯,她挂了。”白雨沫回答说:“她,她可能不希望我打扰。”
可能是逃跑。
“嗯。”安寒宸从后面抱住了。“我也不想让你打扰她,但她需要安静。”
“嗯。”
他从后面抱着她,天气热得像火炉一样,所以白雨沫不觉得冷。这时,她真的很高兴,她很高兴寒宸在她身边。事实上,这两天本来应该是准备放假的日子,但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到放假,毕竟宋荣城是他们的朋友。
第二天,他们又去看了宋荣城。
宋荣城仍然没有醒来。
但是医生说他已经过了危险期,需要住院观察。
靳琳流着泪问道,“已经过了危险期,为什么他还不醒过来呢?”
“也许病人不想醒来,等等看吧。”医生无奈地回答说,医院里已经发生了很多这样的事件,很多病人都不愿意醒来。
既然选择了自杀,又怎么会随意醒来呢?
白雨沫和安寒宸别无选择,只能默默地祈祷。
然而,在他们离开医院后不久,另一位来访者,苏菲娜,来到了这个病房。
苏菲娜仍然穿着便衣,戴着太阳镜、围巾和帽子。靳琳不了解苏菲娜,而且满腹疑问。“你是荣城的朋友吗?.”
这时,宋荣城躺在病房的病床上,只有靳琳一个人。宋富宋母先回去休息了,因为照顾了一天一夜,也很累。
苏菲娜摘下墨镜和围巾,脸上带着淡淡的表情。“我是宋荣城的朋友”
宋荣城有许多朋友,但靳琳并不都认识。这时,苏菲娜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喜怒无常的人,靳琳相信了她。
再问一次,“你是谁?”
“我是哪一个,你不需要知道。”苏菲娜的目光突然转向靳琳,叹了口气,“真的很像。”
靳琳自然是知道,这“真的很像”两个字的意思,真的很像夏雨上那个女人。
“你!”这话说得直截了当,靳琳有点生气。
苏菲娜并不在乎靳琳的愤怒。她说,“你想让宋荣城醒来吗?”
“好好想想。”
苏菲娜笑了。
“你说?”靳琳有点紧张的问道。
“只要你每天对他说,夏雨愿意嫁给他,他就会自然醒来。或者直接打电话给夏雨叫醒宋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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