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是知道。
做到全场零失误这种概率，比随手买张彩票就中大奖，还要难上加难。
念元要是真做到了，那也太恐怖了吧。
张扬突然觉得自己寒毛都炸起。
教练不以为然的嗤笑了下，“你以为呢？”
张扬还是有点不信。
他承认。
念元打的，的确是好。
虽然有些操作，根本让人看不懂，但就是莫名其妙能秀翻全场。
可是。
一个人，就是再怎么厉害。
怎么可能会一点失误都没有呢？
看到张扬似信非信的样子，其他四个队友也接话道，“教练说的是真的，不信一会儿看她的复盘。”
念元被称为kpl最强打野，不是没有理由的。
她的反应速度。
比正常人，快了好几倍。
多数需要眼力和反应力稍纵即逝的画面，在她眼里，都会被一帧一帧慢放。
有人还曾经开玩笑。
说念元，有可能是个机器人。
张扬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因为队友对念元实力的认可，更是坏的不能看。
然而，教练也说。
“所以张扬。你想要代替念元进春冠，就要更加努力。”
其实教练真正想说的是——
张扬你不要因为你爸是老板，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你要是想靠你爸。
还不如早早放弃职业，回去坐吃山空还更简单。
但他不能说。
张扬撇了撇嘴，委屈极了。
“我每天都训练九个小时，都快打吐了，还不够努力？”
教练一言难尽地看他。
“念元她，每天可是训练十五个小时。”
念元，又是念元。
张扬低下头，愤愤咬牙，脸色难看阴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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