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离月一边猛烈地敲打这门,胸口有强烈的郁气冲击而上,整个人竟直接在门口晕倒。
知道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的萧楚狂,立即抱着萧离月就朝着宫中的方向冲去。
按照记忆中沈星凉所给的药方在御医局熬制了汤药,喝下去没过多久,萧离月才悠然醒来。
第一句话便是:“太子哥哥,沈大夫那边的情况已经怎样了?”
萧楚狂害怕她担心,极为心疼地摸着她的头,轻轻说着:“你放心,我已经让长风和其他暗卫在附近盯着了,他人暂时不会有危险。”
话音刚落,长风便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在看到萧楚狂疯狂的眼色后,只是打了个招呼便要出去。
“你们不用瞒着我,直接在这里说就是。”萧离月早已经看穿了二人的伎俩,当即强撑起半截身子,虚弱地说着。
长风不免朝着萧楚狂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听到萧离月继续说着:“若是你们不告诉我,我反而还会胡思乱想,这样对于病情的进一步治疗应该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只见萧楚狂无奈地点了点头,长风这才重新转了回来:“启禀太子殿下、五公主,根据我的调查,于今日清早,沈大夫已经开始将家中的仆人统统都遣散。只是有一位叫清玉的煮饭的丫头,说是偷走了家中的珠宝,现在沈大夫正在大街上贴满了告示寻找她。”
“清玉?”萧离月不由微微偏头,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仔细回想着当晚所经历的一切,似乎模模糊糊中的确听到了这个名字,犹豫说着:“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夜沈大夫给我治病的时候,是不是就有个叫清玉的丫头在附近帮忙?会不会,沈大夫要找的清玉,就是她?”
萧楚狂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只吩咐长风:“你现在立刻去朝着这位叫做清玉的下落,找到之后直接带到沈家,我和月儿随后就到。”
得到命令的长风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
“清玉,我平日待你这么好,为何你要这样对我?”看着被长风押进来的清玉,沈星凉的眼中透露出强烈的伤感。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丫鬟是当初妻子玉奴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身边伺候的。
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实在是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清玉抬头看着沈星凉,一双好看的眼睛满是无辜:“沈大夫,你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
“听不懂?”沈星凉的语调越发悲凉了起来,直接动手就去抢她挂在肩上的包袱。
在长风等人的配合下,很快包袱就被夺下,直接扔到地上。沈星凉如同疯了一样地将包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往外扔去。
直到一件浓黑如墨的狼毫笔出现在他的面前,就好像看到了久违的朋友,沈星凉静静地将它捧在自己的手心。
“我让你们离开的时候,分明已经给了你们不少的银两,足够你们过一年的好日子。可你为什么还要偷走茹儿的狼毫笔?你分明知道他最喜欢这支狼毫笔。”
看着那支狼毫笔,清玉的神情显得很是慌乱,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她整个人不停往后挣扎着退去,仿佛狼毫笔是什么诡异的物品,嘴里还不停喃喃着:“没有,我没有。这支狼毫笔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包袱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情绪明显有些崩溃,目光下意识地躲避着那支狼毫笔。
“东西是在你的包袱里搜出来的,你说不是你拿的,难道这支狼毫笔还是自己飞到你包里去的?”悠悠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萧离月同萧楚狂两人正一前一后缓缓走了进来。
只是看到二人的那瞬间,沈星凉的脸色就变地极差,却没有如同之前那般直接大骂起来。
“别以为你们帮我找到了清玉,拿回了狼毫笔,我就可以将所有的一切一笔勾销。在我的心里,茹儿始终是被你们给害死的。”冷冷丢下这么一段换,他就直接转身进入了房间。
萧离月并未理睬他所受的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坐在地上的清玉。
“你为什么要拿走这支狼毫笔?”她缓缓接近,且周身散发出一种威慑力,惹得清玉不住往后面退去。
或许是强烈的压迫感让清玉难受,她终于忍不住情绪爆发,直接大喊起来:“不是,我没有。我都已经说过了,这支狼毫笔根本就不是我拿的。”
“先把她关进小黑屋,之后的事情还是让沈大夫自己来处理吧,毕竟这是他的家事。”远处的萧楚狂冷冷说着,长风便直接拖着人进入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
当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四周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
因为没有窗户的缘故,整个房间一片黑暗,根本就没有办法预知前面究竟是什么。
就是这个时候,一阵轻微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过一样,令人心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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