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颜景哲说：“一切如你所愿。”
颜景哲抬头看着她，却没有看到任何兴奋。
那就是被激怒后，怒气消了。
就像火山爆发后熔岩冷却到玄武岩一样，它又硬又冷，不再热情。
他拿着沈琳上下看了看，在沈琳的胸口打结，看了半天。
他一开口，就像一个在古玩市场跟店主讨价还价的古董老混混。
他问：“你真的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他想要跳动的心脏和里面炽热的爱，即使埋在冰里，也无法熄灭。
但是沈琳只从他的视线里看到了欲望。
她就像一个牵线木偶，颜景哲的欲望是她的线，影响她的手。
眼神交流。
“你以为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颜景哲盯着沈琳的眼睛，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严肃，好像他在质疑生与死之间的选择。
依然是那双没有留恋的眼睛，沈琳看着她，眼神没有焦点。
她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想要的，但这是我唯一能给的。”
愣了一下，沈琳看了看沉默的颜景哲，勾了勾嘴唇。
“怎么这么奇怪？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不是说要我吗？”
那么，除了这种必然，还有哪些方式是真实的，颜景哲所谓必然？
嘴角勾起的微笑，像一根细针，扎进了颜景哲的心脏，带着滋儿，然后随着他的心跳，针慢慢推进到他心脏的更深处。
“嗯，你很明白。”
颜景哲起身，捞起沈琳的头，扣在自己身上。冰冷的薄唇覆盖着沈琳的嘴唇，有一种潮湿的感觉，像融在一起的冰，与沈琳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
这不像是要求没有感情的东西，这像是为了爱而感动。
沈琳陷进这种感觉，却又觉得不真实。
颜景哲的手也慢慢爬到了她的心上。
沈琳握着他的手，仿佛是压在他心里的冰，告诉他千万不要崩溃。
但是颜景哲被这样的行为激怒了。
在他看来，沈琳并不想接受他的行为，而是希望他停下来。
这个本来就很生气的男人，在几乎被拒绝之后，变得更加生气。
他从她唇边抽离，看着沈琳，带着接吻的魔力。
就像磨砂颗粒不断蹭着耳膜，在扰乱沈琳的心。
“既然你已经决定牺牲自己，你就必须好好履行这个决定。”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我是孤独的。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你得听我的，这样才不会更痛苦。”
说完，颜景哲搂住沈琳的腰，一把将她抬到办公桌前。
沈琳扭动着身体，被抱在怀里，像一条失去双腿的美人鱼。他的下半身根本无法发力，上半身也躲不开。
颜景哲闻着她的气息，仿佛是一个沙漠旅行者，终于找到了一片绿洲。
不断的索取，带着根本不想停止的留恋。
沈琳看着没有上帝的白墙。
不知道是生理痛还是心理痛。
眼泪慢慢地从眼睛里流出，带着一股微咸的味道，滴落在颜景哲的西装上，被上好的棉料吸收，消失了，仿佛从未到过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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