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文看着她的表情，严肃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只有这个时候，颜文的笑容才是最动人的。
不是温柔的傻笑，是阴邪的自然气息。
“好吧，下次我一定告诉你。”
颜文靠着顾月月耳垂想吻她。
顾月月被颜文的神情弄得兴曾采烈，颜文靠近时散发出的气体让她的耳朵又麻又痒。
她喜欢颜文，就像所有小女孩都喜欢坏男孩一样。
因为他们没有经历太多，而坏男孩却经历了一切。
“你比以前更迷人了。”
颜文亲吻她的耳垂时，顾月月整个人都沉沦了。她也无法抗拒颜文带来的征服的喜悦。颜文就像一个黑洞，接近他就会被吞噬。
颜文听到了顾月月的话，在顾月月耳边轻声呼吸，同时吮吸顾月月耳垂。
“颜景哲呢？”
颜景哲是颜文的命。
不管做什么，他总是不自觉的拿颜景哲和自己比。
顾月月相比颜景哲更喜欢颜文。
但听了这话，顾月月并不舒服。
她不喜欢这种争风吃醋的行为，这让她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就和男人纠缠在一起了。
她伸手推开颜文抱着自己身体的手，从颜文怀里移开。
刚才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瞬间融化了，冷得像北极的雪，脸上的红晕跟不上她的速度，完全融化了。
压低了声调，整个人的声音就更冷了：“我之前说过，你们不能互相比较。”
即便如此，颜文也没有哄她。
“不能比还是比不过？”
颜文轻轻嗅了嗅，看着顾月月玩味的询问。
他不是她过去记忆中唯一的那个人。
虽然颜文承认，顾月月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然而人终究是在成长的。
颜文不会永远是学校里看着顾月月和谁说话就想杀死那个人的愣头青。
颜文让顾月月很生气，但考虑到两人的合作，她把怒火压到了。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过去，顾月月发现他被颜文只问了，他肯定会拍拍屁股走人。
说白了，魅力对顾月月来说任何人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价值。
颜文的价值只有顾月月才允许存在。
顾月月抬起涂有棕红色指甲的手，靠近颜文的下巴。吐气如兰，姿态优美：“我说，你们不一样，不同的东西没法比，何况人呢？”
说着，她举起另一只手，用食指描出颜文的眉骨。
颜文的眉骨比颜景哲的更锋利，整体的面部格局比颜景哲的更紧致，更危险。
所以颜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大部分人面前笑。
不演好人，他的坏人特征就太明显了，让人一害怕就绝望。
但是顾月月并不害怕。顾月月从一开始就不怕他。
她很傲慢，好像她不会被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拖累。
这样的人才是颜文想成为的人。
但颜文知道自己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于是开始崇拜和接近顾月月。
甚至到最后，当他知道一切都是顾月月策划的时候，还愿意做顾月月的傀儡。
这是颜文，颜文就是这样的人。
顾月月知道颜文不再崇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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