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也是唾液急速分泌,扯着辛安冬的袖子,“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太乱了我们再出来好了。”
这种酒吧,三教九流少不了,想也知道不可能多干净,辛安冬有些不想去,他身体不方便,又不能喝酒,这会已经后悔为什么要跟他们来了,他皱眉,“要不……”他想回去。
“辛少爷你可别扫兴啊,今天兄弟们就是出来玩的,看我们家书呆子都没发表意见呢!”其中一个舍友哭嚎着打算他的话,将红着脸但看得出也很好奇的徐明推到辛安冬面前。
众心所向,辛安冬独木难支,又被拉着,逃也逃不掉,只能无奈的跟着进去。
几个毛头小子急吼吼的相互推搡着走进酒吧,酒吧里意外的并不吵闹,虽然环境简陋,但格调优雅,昏暗的灯光下,女歌手拿着话筒摇摆陶醉的唱歌,声音微带沙哑,并不专业,但很独特。
赵卓恒付了钱,他们几个找了个座坐下,然后兴致高昂的点酒。
辛安冬没什么兴趣,只点了杯橙汁,引得几个舍友扫兴的‘嘘’声。
他才不管他们,几个男孩子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后一向安静腼腆的徐明竟然发酒疯非要上台点歌,被赵卓恒一把拉住,硬生生没让他上去给他们丢脸。
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几个舍友将徐明好一顿奚落,微凉的风让他有些清醒,知道自己干了多大的蠢事后,低头忏悔,“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会耍酒疯。”
他说着像是要哭出来,这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喝酒,还是烈酒,又给舍友们丢了脸,很是自责。
辛安冬好笑的安慰他,“你还没来得及丢脸呢,而且就算你去点歌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唱歌不跑调,我们还是很乐意给你鼓掌的。”
徐明脸更红了,大家笑闹一番打道回府。
又一个星期天下午,赵卓恒从家里回来,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家是本地的,经常回家,特别方便,自从上周他半信半疑的跟着辛安冬买了几只股票,然后跌破眼镜的小赚了一笔,对辛安冬就格外的殷勤。
“呶,牛奶,核桃、开心果,还有我妈今早一起来就炖的牛腩煲,味道那叫一个诱人,差点没把我馋死,你尝尝!”他一股脑全部推到辛安冬桌前。
辛安冬被挡住了视线,无奈的放下笔,“我真不缺吃的。”
这家伙这段时间隔三差五的回家拎些东西,还都是补身子的,要不是辛安冬确信赵卓恒不知道他怀孕的事,绝对怀疑自己说梦话漏嘴了。
赵卓恒揉着酸痛的肩膀,不屑一顾道,“让你吃就吃,前段时间不是胃不好吗,你就是没有营养造成的,就该多补补,你放心,知道你身处异乡孤单一个人,我作为你好哥们,有义务给你百分百家的温暖,牛腩煲吃完了,明天还有排骨汤,大甲鱼已经买回去了,你可不能掉链子。”
辛安冬:“……”掉链子个鬼啊,他又不是猪。
“我给你钱吧,你对我这么好,我没什么能偿还的,心有些亏。”辛安冬叹了口气说。
赵卓恒表情一滞,差点没从桌子上摔下来,没好气的拍他一下,“兄弟之间跟我见外啊,放心吧,你哥们有钱,吃不穷!”
赵卓恒说什么都不肯收钱,还逼着辛安冬吃好的,排骨、老鸡、大甲鱼,辛安冬心里暖的同时心里的小账本也在刷刷刷往上记账,不管怎么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能把别人对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
“对了,安冬,我今天听我姐说,商场冬装做活动,要不明天我们去买衣服吧,这天越来越冷,我看你都开始穿棉袄了。”赵卓恒第一次干这种邀请男生逛街的事,感觉比较别扭。
肚子揣上后,辛安冬经常觉得饿,这会正拿着桌上的开心果一个磕一个开心的吃,他穿棉袄是因为确实冷,然后也是为了遮住微微隆起的肚子,听到赵卓恒的话,愣了下,“你不是有羽绒服吗,还要买?”
而且赵卓恒也不像是经常逛街买衣服会照顾自己的男生啊,他看起来会在意那些对他而言的细枝末节吗?
赵卓恒毫不在意道:“像我这种走在潮流前端的时尚人士,几件土掉渣的羽绒服能配得上我的气质吗,我今年想买带貂绒领子的皮衣,昨天我看见法律系那个驴屎蛋穿的,那些个女同学眼珠子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法律系驴屎蛋是b大新生中另一个风云人物,人家叫秦臻,并不是赵卓恒偏见以为的驴屎蛋表面光,人家是法律专业的高材生,长得还特别酷帅,比电影学院的那些未来明星帅哥也不差,学校里他的迷妹一大把,但人家走的高冷冰山风,不比赵卓恒风流倜傥,油嘴滑舌,但因为颜好,很是吸引一大票支持者,是辛安冬第一校草之位竞争的劲敌。
“那好吧,下周我们去逛街买衣服。”赵卓恒爱臭美,但既然人家都对他那么好了,辛安冬必须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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