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若不知所措的看向他,辛少英冷冷一笑,“我是喜欢夫人,但是还没到不顾念一切的时候,更何况夫人并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不依不饶,但是我却是喜欢将喜欢的东西一并得到手,日后夫人便会明白。”
“你……”
“嘘~”辛少英手指挡在她柔软的唇畔,“来人,”
军师上前,当年那队人,他也在其中。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只帮你这一次。”话落,一件衣袍盖住了苏宛若的头,“得罪了。”打横将人带走。
辛少英皱了皱眉头,突然感觉到一阵异样在自己周围打探,他看向四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手紧紧握住刀柄,常年混迹在战场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付清明惊诧,他的警惕性竟然这般厉害。小心翼翼穿过他,欲要从他身边走进里面的密室。她听到了小动物的召唤,里面的人正遭受着心里上的压迫,突然一记阴冷的寒光从她的神识一穿而过。她不可思议的回头,神识受损,本体一口鲜血喷出来。
“明明,”赫连弘烨立刻将她搂在怀里,手搭在她的手腕,内息紊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付清明此刻的状态,欲要回到身体但是神识受到重创竟然没法回去,心神不稳,这一刻心里慕然有些害怕恐慌。辛少英闭上眼,手里握着刀一步一步向她的方向走来。他感应到了什么,医巫不愧是医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之前便听说过卦阵之厉害,今日果然遇到了与众不同的东西,心里不禁有些兴奋。
如今付清明处于劣势,她刚恢复了力量,还不稳定。只是凡人之躯竟然可以伤到她的神识,也是让她吃惊。正眼看去,那刀隐约可见上面森寒之气,不禁让她心惊。这……步步后退,辛少英似乎感受到可她的动向,她往哪里躲,他便跟着往哪里去。
“赤酉,”一道红光笼罩而来,将她与外面隔绝开。
辛少英突然睁开眼睛,奇怪的看向四周,却是再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劲。那刀旁人看不清楚但是付清明却看的清清楚楚,一道绿莹莹的东西笼罩着剑身。充满了生机的同时又带着冲天的煞气,简直是将两个极端融合到了一起,堪称是绝世手笔。
一个身着金色战袍,拥有冷峻分明的下颚,犹如刀斧雕刻过一般深邃脸庞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付清明眼前,同样看向那个方向。“那刀竟然有母树的半颗心,”此人正是赤酉。
“辛少英到底是什么来头,怪不得母树愈发支撑不下去,倘若将半颗心还回去,是不是可以避免一场灾难?”付清明捂着胸口,止不住的疼痛席卷而来,呲了呲牙,果然能伤她的永远只有至亲的血脉,我了个去,她也是母树养育而出的好不好,前世的泽恩为母树献祭而死,如今又被它所伤,妈的太烦人了。
赤酉蹲下身子,“疼?”
“是个人都知道我疼好不好,别说风凉话,帮帮我。”
“就你这张嘴,活该你受疼。”俨然与做小珠子时的态度截然相反,真不听话,付清明翻了个白眼。
赤酉右手放在她的头顶,“被母树之气伤到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所以说不要救它,你偏救,如今倒好成了可以随时伤害你的利器。如今心里可是舒坦了?”
“不说风凉话你心里难受还是能憋死,好歹也是你的恩主……啊,呵呵,那个错了,错了。”腆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一提恩主准能让他气恼。谁能想到前世恩主是血契主子跟契约神兽的关系,到了如今意思突然被歪曲了不少,感觉就像嫖客跟那啥一样,所以赤酉一直耿耿于怀。
“泽恩你若在说半句,我真的不在理你了!”赤酉黑着脸,收回手,“疼死你算了,哼!”
“哎呀,别啊,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估计她是最悲惨得主子了,“赤酉别嘛,我被母树压制的死死的,你不被其束缚,帮帮我呗,赤酉~”
赤酉偷偷扬起嘴角又冷峻着脸庞,“若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才懒得管你。”实则不忍心看她这般痛苦,不情不愿的揪着她的衣领瞬间回到了肉身之处。一下将她的神识给怼进了肉身,付清明双眼睁开,一把搂住赫连弘烨的腰身。“赫连别怕,我在,我在。”
两人无视黑着脸的赤酉,自顾自得柔情蜜意着。云墨转过身颇有些不好意思,“你俩有完没完?”
“你?”赫连弘烨惊诧的看着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又不知从哪里见过,是那种打心底里的喜欢。
“你竟然看的见?”付清明疑惑至极,随即想到做龙沁时给赫连弘烨留下的伤疤,顿时会意。呵呵笑了几声,“也难怪,这家伙早就内定了你,赫连这内定呢在龙族来说可是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下的,如今你们两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赫连弘烨脸一阵黑一阵绿,很是不自在,“莫要听她胡说,倘若不是她自己爱上了你,我又如何能给你留下痕迹,一切皆是她自己的心意。哼,休要推托到我身上。”
“我晓得,你……”突然想到身边还有云墨在,使了个眼色不在说话。云墨疑惑慢慢回头,“你们在同谁说话?”来回瞧了瞧,“泽恩大人你没事了吧?”
“好多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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