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谢过爹爹。”
容月锦从开的门缝里拿过了煎的药,她拿着东西走到了霍予柔地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把药递给了霍予柔。
“娘,喝药了。”
容月锦的眸光里带着几分难过,回来京城是回来了,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她实在有些难过。
“月锦,你不要觉得难,我们现在不难,最难的时候还没到,我用命换回来的机会,不能浪费了!”
霍予柔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讥讽,她捏紧了手,这一切都是容云曦的错,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娘,虽然爹爹现在让我唤你为娘,可……爹爹是什么意思?”
容月锦伸出手把药放在了旁边,她的眼睛里带着几分不确定。
如果承认了正妻的身份,叫娘或者主母都行,可……现在既没有承认身份,也没有下达文书,一时之间让容云锦有几分把不好分寸。
霍予柔也同样的皱了一下眉头,容叙的这个意思她也没有弄明白。
“现在不明白你爹爹是什么意思,可是月锦,这可是事关霍家的事情,不可松懈,想要嫁给太子,就要好好的听,不可以擅自莽撞。”
听见霍予柔的话,容月锦沉默了下来,她把药放在了旁边,眼神闪过一抹不耐。
“这样的机会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霍予柔伸出手捏了一下容月锦的脸颊,笑了起来:“成大事者,要有耐心。”
霍予柔拉住了容月锦的手,目光里带着几分浅淡:“月锦,你爹爹的意思现在我们都不明白,但是霍家的意思你已经很明白了。”
“可是娘……我这样的残花败柳,真的能得到太子的欣赏吗?”
容月锦也不禁怀疑起来了,她明白霍家是想把她当做一个棋子,可是她现在的位置和身份就如同一颗弃子一样,这样的她为何还能得到霍家人的支持呢?
容月锦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可是她知道有些事情该问,有些事情不该问,看着自己娘亲略微发冷的目光,她就明白自己仿佛是哪里说错了话。
霍予柔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忽然之间就把药给洒在了地上,眸光略带几分算计,她看向了容月锦:“现在,能联系到霍家人或者太子,就已经算是运气好的了,你爹爹派人把守在门边,其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我们和外界获得联系,但如果我装疯卖傻的话,你爹爹说不定还会可以再次退步。”
“可是娘这样的话,爹爹的心里也会起疑的啊!”
容月锦不是很赞同霍予柔的意见,这样一来恐怕她们母女和容叙之间彻底就只剩下利益了,这样的利益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不情愿。
“月锦,你想一下你的未来,你想一下你的之后,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被困在这里吗?”
霍予柔的眼神忽然之间就变了一个样子,她的面色之上充满了阴冷,绝对不能让那小贱人得逞!绝对不能让那个小贱人阻拦了她们的去路。
“娘……”
容月锦看见霍予柔脸上的阴狠,眼神里渐渐溢出来了狰狞,没错,属于她的东西她一定要想办法给争回来!
略微傍晚,东南边的房间里传出来了妇人大笑的声音,前厅的人听见后,立刻派人去了东南边的房间里。
“回老爷,二夫人已经疯了!”
不消片刻,小厮就急忙赶到了容叙的身边,他跪下来把刚才看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容叙。
容叙的双眉紧蹙,似乎是觉得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他立刻赶到了园子里,在园子里霍予柔拿着刀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容月锦。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受苦!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又怎么会成为这样?”
“娘……我是月锦啊,我是你的女儿啊!”
容月锦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她不停的往后退,眼睛里带着极大的失落,她看见容叙的那一刻,连忙跑到了他的身后:“爹爹……救命……”
她眼神里的小心翼翼和收缩的手被容叙看在了眼里,一时之间他的心情无比复杂,虽然说她犯了错,可终究也是他的女儿。
看着霍予柔不要命的扑过来的样子,容叙立刻伸出手把容月锦挡在了身后。
“你谁啊?”
霍予柔拿着刀子站在容叙的面前,她凌乱的衣衫露出来的几分烧伤的皮肤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容叙稍微合眸,沉稳的声音传到了旁边小厮的耳里:“去请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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