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听错了?
楚蓁蓁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喉结。
她晴空霹雳!
男人的声音带着嘶哑,特么正经的笑着:“看来太太是听明白了。”
“老娘,要剁了你丫的!”
“好了好了,再动我的野猫,就得把伤口给拉扯了。”他眼中带着邪魅狂倦的笑容,深沉。
缓缓地从后腰,慢慢的撤离,似乎动作很缓慢。
自然带着一种依依不舍。
他最后一步,眉头挑了一下,“难道一点忙都帮不上吗?我小时候可是跟妞妞经常把尿的,经验丰富。”
“……“
楚蓁蓁的目光一定极力的忍耐着,眼中带着泪汪汪的,都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回事。
没有底线的,没有底线了。
她特么的想,大声的吼着:“如果再不滚出去的话,老娘尿在你头上,流氓阿飞!”
当然她,打死也不会说这种。
就是光想想,都特么的打了个冷战。
但是,他好像似乎能洞悉人心一样。
只看到他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眼光之中包含着只有成熟男人,才能懂得到的深意,目光缓缓的看着女人的大腿。
声音很暗,“你弄到我的脸上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我却可以让,我比较合适,放在你脸上。”
楚蓁蓁的目光和茫然,瞪得紧紧的。
男人推开门。
干脆浪话浪到底。
“没有画面感?”他眼中带着浓浓的荡漾,眼角深沉如海,“以后有机会让你懂得,怎么才放在你脸上?”
楚蓁蓁的智商真的没搞懂。
真的不明白。
可是就在他关门的那一刹那。
那种话语之中,立刻勾勒出那模糊的画面感。
她的智商如同被打通了任通二脉,秒懂。
脸上气咻咻的,红彤彤的,鼓鼓的。
一秒钟之后,气运丹田,压抑不住的狂飙,拿着一罐洗手液,狠狠砸出去。
男人刚刚走两步路,一手叼着烟,另一手摸过她的腰的,手还在意犹未尽的磨砂,徒手的接过那洗手液。
男人目光很沉,这下扑哧的笑出声来。
帅得怒天人怨。
绍锦堂呼吸感到很重,低头看着自己的这双手,因为刚才实在太过于克制住了,根本就没有敢往下,如果,滑下去呢……
憋死个人了!
他的身体他很了解,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克制着,隐忍着。
可是这种碰到她之后,这种忍受就完全变得那么艰难,差点发生了好几次的失控。
他此刻在细细的在想,眉头紧锁。
是的,碰到楚蓁蓁是一种非常本能的那种激动,是来自一种非常强悍的感觉,不仅是身体上的甚至是心理上的,都有一种浓浓的迸发的需求。
但是面对薛水月的手,只是有一种自然界的生理,甚至可以说是低俗的。
对的,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立刻感觉出来了。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如果薛水月并不是6年前那个女孩子呢?
那么薛水月为什么会出现?
这事情就有点大了。
绍锦堂的眼神闪过一丝的狠戾,高大的站在房子中间。
——
楚蓁蓁在洗手间磨磨蹭蹭,呆了半个小时之后才挪动出来。
因为脸上水太热了,要不停的用冷水洗过才能降温下来。
出来的时候小脸已经很冷酷的。
等出了房间看到外面的暧昧的感觉,稍微的有一些散去。
男人已经走了吗?
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有这种本事,在这里呆着,总会让你的每个细胞会调动起来,叫嚣。
他走之后,这种暧昧也随着他离去。
楚蓁蓁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望着这空旷的奢华***病房,一时呆呆愣愣的,说不上是欢喜还是淡淡的忧愁。
坐在门口,又传来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楚蓁蓁愣了一下,难道他还没离开吗?
只看到男人端着晚餐进来,去而复返。
楚蓁蓁立刻微微的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唇,用头发遮挡住自己的羞涩。
男人的目光掠过她一眼,暗笑:“你老公要走,老婆不开心?”
男人声音磁性得不要不要的。
楚蓁蓁哼了一声,特么的不屑一顾。
几秒钟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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