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少主,自从我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是番人,所有的国主,草原部落的首领,他们看待我们仿佛就在看奇珍异兽一样,只因我们番国的国土能够长出更多的粮食,我们的人心淳朴。”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所有的人都想要得到我们的土地,甚至想要亲手毁掉我们的家园。”
“公主陛下……她是一个特别善良的人,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国王要怪罪我的母亲没有按照时间纺织出新的布料,是公主陛下亲自替我母亲求的恩典,这才让我母亲能够回到了家中与我们团聚。”
“我很羡慕,你可以拥有一个如此善良的母亲,但是,我曾经也特别的恨过公主,正是因为她的善良,才导致了我们家破人亡,才导致了我们番国彻底败落。”
“但是,我的养母曾经说过你的母亲,她有很多的故事,其中一个就是因为她的善良才有了我们番国的昌盛。”
“不管任何时候,不管公主陛下已经去世了多少年,她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活着,番国也永远存在。”萧安一脸的严肃和认真,仿佛,不管是番国的国主以及凌长梧的母亲,都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和他的脑海之中。
他可以不计生死的去帮助自己心中的信仰,完成他们最后的愿望。
“但是,你既然想要完成这一切,为什么还要选择通敌叛国,而且,非要是我在挂主帅的时候选择这一切。”凌长梧再一次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少主,你认为你的父王真的是有本事吗?他的江山有一半都是靠侯爷亲手打下的,他何曾知道这战场上的厮杀有多么的让人可怕,在一具具尸体躺下的时候是多么的血腥,他只知道他的荣华富贵,他的后宫佳丽三千。”
“如今,这草原部落像极了当初我们番国一般,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座城池。而在草原人的眼里,这就是他们的家,他们想要捍卫他们的家。”
“你以为阿尔克首领就不知道这其中的陷阱嘛!他就不怕这其中的埋伏吗?这只是因为,他想要保护他的家,想要给他的臣民们一片宁静的国土和一个幸福平安的家园。”萧安的每一句话直接说中了凌长梧的内心。
凌长梧也曾几何时想过,为什么国家想要繁荣,想要富强就一定要发起战争。难道自己的父王除了征战四方,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凌长梧的心里,只不过恰巧今天被萧安一言击中罢了。
“好了,可以了,你所说的这一切,我都已经知道了。”凌长梧一脸严肃的说着。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忠诚,而且还是这样一味的愚蠢。
“你认为,今天你和阿尔克首领合作,你就能击败凤鸣国吗?你以为整个偌大的国土,就是你一个小小的先锋能够捍卫的动的吗?”
“你这种不是忠心也不是义气,只是蠢。”
“我知道,你的心里很想替我的母亲报仇,但是,她只是不是死于普通的疾病。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凌长梧试探性的问着。
他的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自己,他的母亲压根就不是什么死于什么疾病,而是,她正当宠爱,王后想要稳固自己的后卫,才向自己的母亲伸出了魔爪。
这一切,早就都已经被凌长梧知道,只不过,王后这么多年,虽然她身在后宫之中,但是,依然手段不减。
这么多年过去了,凌长梧依旧没有调查出分毫线索。才导致了他如今,一个人搬出宫外去住。
他想让所有的人包括王后都放松警惕,这样自己才能够安排自己的人在王后的身边,也才能够调查出自己母亲真正的死因。
“少主,你当真只是单纯的以为公主陛下的死,只是简简单单的疾病吗?这些年来,我和我的父亲以及我的母亲一直在追查当初公主猝死的真正原因。”
“母亲一直游走在各个女眷之中,而父亲虽只是侯府的一个小小的门童,但是,他依旧查出了很多信息。”萧先锋一脸严肃的说着。
仿佛,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话,都告诉凌长梧,而凌长梧一脸的疑惑,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查出过任何东西,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下人,都能够查出如此重要的信息。
凌长梧不得不怀疑,这些信息的真假。
“你从何得知?又是谁告诉了你这些。”凌长梧一脸严肃的问着,仿佛,想要知道这一切由来的可靠性。
“少主,如果我没有说错,在熙贵妃也就是公主陛下,去世当天,她先是口吐白沫,眼神涣散。”
“不停的捂着自己的腹部,疼痛难忍。而当她彻底的没有了气息之后,整个身体却散发出阵阵清香,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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