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敲敲铜锣,启齿说道:“有闲暇的人手没,去山上摘野果待遇好管饭,工钱日结,要来的赶快报名。”
十来位手脚勤快的渔家妇人围住徐三,打听帮工的工钱,她们也想挣钱。
徐三的同伴走来,拉着徐三低语几句,徐三把铜锣交给同伴,启齿说道:“你帮我招工,我去见贵人。”
脚步匆匆的往回走,徐三翻过一座山头,离开他们暂时盖的吊脚楼前。看着一顶破旧的软轿,徐三心里一酸,再次觉得岭南处处都穷。
上了吊脚楼,徐三弯腰行礼拜见王爷。坐在草垫上的中年男子,正是岭南的镇南王。
说是王爷,镇南王这个异性王混的最差,差到只要几身绸缎衣服装点门面。朝堂给予自治的特权,惋惜岭南没穷人,没人上供应王爷送钱。
徐三恭敬的献上银票,见王爷捧着银票爱不释手,红了眼睛。
徐三的辛酸镇南王不晓得,看到银票他乐的合不拢嘴,徐三组织商队去京城答谢秦二少是王爷的意思。有意结交二少,没想到二少够意思,买下他们送的礼物。
“秦扶柳这后生不错,本王最瞧不上小气吧啦的人。比方皇帝小儿,抠门的很,逢年过节还得我给他送礼。”
镇南王是个直爽的粗人,不似徐老板那般有城府,直觉秦二少比皇帝好说话。
徐三给王爷倒茶,笑着说道:“二少是个好脾气的少年郎,对我们这些粗人有礼貌,懂得谅解百姓的苦。”
镇南王喝口春茶,沉醉在茶叶的醇香里,回过神呢喃说道:“这般小气的少年郎,怎样不是皇帝呢。”
徐三啼笑皆非的说道:“王爷你别胡说,这话不能乱说。”
镇南王守口如瓶,冷哼一声说道:“我说错了吗,摊上小气的皇帝,我们岭南早富了。二少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是云中子的师傅,只要高人弟子,才会无条件的协助岭南吧。”
吃下一盘干果,镇南王擦擦手,语气漠然的说道:“若是二少想夺爵位我定然助他,能给岭南带来财富的人,就是本王的冤家。若是国公府有心造反那更好,本王马上带着人马赶去中原助阵,闹的大周朝知晓我岭南儿郎的威武。”
被外人说野蛮人,镇南王早憋一肚子气。人穷气短没法反驳,如今看到了希望,自然有了底气。
徐三赶忙劝王爷,好多歹说哄住了王爷。
身在王家庄的冯召召不晓得,她取得了镇南王的友谊。别看外界对镇南王的风评不好,王府培育的将士,个个都是好手,等着某一天发挥作用。
用竹签插着青果吃,酸溜溜的很开胃,冯召召忍不往跟村长宣传青果的好。
“不一定非要吃青果,绿叶的蔬菜吃了对身体也好,能补充身体需求的养分。如今兜里有钱,村民该多种菜留着自家吃,米面鱼肉呀都得常常吃,吃得坏人气色才好。”
村长听了二少的话,眼睛看向圆脸庞的钱成成,多少庄稼汉做梦都想变成瘦子。
冯召召看到村长的目光,乐呵的说道:“钱少爷体型胖得减肥,人太胖太瘦都不好,身体匀称才好。”
村长服气二少的话,拿起野果直接开吃,酸里带着几丝甜味不难吃。
冯召召笑着说道:“村长你们运气好,这些青果从岭南运来有几天,渐渐的熟了多了甜味。”
村长听过很多关于岭南的传言,看向村外大片的耕田,同情的说道:“岭南的百姓日子过的苦啊,住在深山老林里,哪里有肥美的土地种庄稼。我听说他们盖不起瓦房,住在竹子搭的楼里。”
冯召召笑呵呵的说道:“岭南山头多,也有地势平整的中央可以种庄稼。他们住在吊脚楼里,仿佛楼下养牲畜,楼上住人。”
村长一听皱眉头,启齿说道:“岭南人真是懒,怎样不砍木头搭个牲畜棚子,也比放在楼下好。”
戚寒时坐在木凳上,抱着长剑,看着冯召召跟村长聊起岭南。二小姐对岭南很熟习的样子,说起岭南的风土人情张口就来,这让戚寒时疑惑冯召召是不是去过岭南。
难道早前风闻二小姐体弱多病是假的,莫非她真的拜了高人为师,跟随高人踏足四方。
戚寒时心里的疑惑很多,晓得如今不是讯问的好时机。他跟冯召召一样,掩盖真实目的用假身份示人,说穿了没法做冤家。
经过冯召召的热心肠解说,村长忽然觉得岭南是个潜力大的好中央。住在山上可食用的食物多,背靠大海海里有财源,这中央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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