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召召躺在床上,举着夜明珠把玩,柔和的光辉透过指缝照亮房间。
清宁提着熏虫蚁的草药进屋,见纱帐里透着亮光,晓得小姐没有入睡。
走到床边掀起纱帐,清宁柔声说道:“小姐你是不是惧怕的睡不着,白昼的事把奴婢吓了一大跳呢,青屏表现的比我好。来福那个怂包,吓得差点儿尿裤子。”
冯召召掀开丝绸薄被子,坐起身靠着枕头,启齿乐呵的说道:“来福那小子不合格,身为武将家的家丁,该学些拳脚功夫才对。”
清宁自责的说道:“事先我该第一工夫到小姐身边维护你,我若在你身边,也能为你挡利箭。”
一想到小姐差点儿中毒箭,清宁这一天很自责,冯召召有个三长两短,她唯有以死谢罪。
冯召召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你是弱女子,怎样打得过刺客,万幸你们老实待在马车里,分开马车被刺客误伤了怎么办。那些没有兽性的刺客,才不会手软呢。青屏做的对,她是个稳重的姑娘,你遇到事多听听她的意见别激动。”
换作刁蛮的冯召召,不见丫鬟寻她,定然恼的发脾气不会饶过青屏。冯召召不一样,不以为清宁二人要为她冒风险,事先状况风险,懦弱的丫鬟如何出力。
清宁得了抚慰,心里的自责消逝了许多,启齿说道:“小姐你真好,我听你的话,会听青屏的劝说。”
青屏坐在门口,耳力不错听到二人的对话,不是她有意偷听,是入夜的小院太安静。
青屏暗想二小姐的变化真大,遇到宅心仁厚的奴才,她的运气不错。瞧王爷对二小姐注重的样子,她不必想方法调去冯卿卿身边。
翻身避开一枚小石子,青屏追着黑衣人到了无人的偏院,启齿厉声说道:“大胆贼子你还敢来,你还想跟大少爷比试,上次算你溜的快。”
白腾摇着鞭子,咂舌说道:“小没良心的,你在城外遇刺,若不是我暗中帮助,你们坐的那辆马车怎样会完好无损。秦术还不是我的对手,我来国公府,瞧瞧是谁那么嚣张,冒充云中子的师傅。”
青屏抬脚往前进,知晓眼前的女子是道门的人,心里的警觉添加了几分。不晓得这人跟踪他们多久了,小姐寻求丐帮帮助,这人晓得吗。
白腾淡笑着说道:“二少真能折腾事儿,做了错事老老实实受罚就好,梦想着寻求乞丐帮助真可笑。那帮乞讨度日的人,怎样能够晓得白玉观的弱点,你劝二少收起小心思,背着荆条一步步爬到白玉观,跪在道观门口谢罪吧。”
青屏不服气,反驳说道:“你怎样晓得二少没有拜师?莫要冤枉了坏人。”
白腾收起武器,乐呵的说道:“你说得对,权且让二少找帮手,找皇帝都没用,我等二少谢罪。”
白腾说完跃上屋顶离去,计划多看几天戏,倒要看看秦二少最初的挣扎。
青屏松口气,随后苦笑起来,呢喃的说道:“二小姐呀,你招惹了道人,这可怎么办。”
冯召召不晓得有道人关注她的行迹,跟清宁闲谈的声响越来越低,不一会儿握着夜明珠堕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冯召召被枝头叽叽喳喳的鸟儿叫醒,打个哈欠,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夜明珠。
伸个懒腰下床,冯召召打开门,看见精神不振的青屏。
“青屏你没有睡好吧,回屋去补个觉。”
昨天阅历了风险的刺杀,万幸冯召召没有做噩梦,一夜无梦到天亮。她不晓得清宁扑灭了安神香,只为让小姐睡的平稳。
青屏摇摇头,勉强一笑说道:“我无事,小姐我去给你打水。”
冯召召不担心,瞧清宁不在,定然是夜里做噩梦后半夜才入睡。想来也晓得,二位尚书府的丫鬟,哪里见过打打杀杀的局面。
“我说了算,明天你跟清宁在小院好好休息,待在国公府不必怕。别去想那些刺客,恶贼该死你们别惧怕。”
冯召召推着青屏回隔壁的房间,进屋一看,果真清宁还在床榻上睡觉,眼底异样有黑眼圈。
“是我不好,跟着我让你们俩受委屈。好好休息好事过来了,日后我定然不会听任刺客嚣张。”
青屏见小姐自信满满,张张口没有多言,很想通知冯召召,该提防的人是行迹莫测的道人。说了也是让冯召召烦心,到时候求王爷就好,王爷会协助二小姐。
冯召召不必丫鬟伺候,洗漱完离开衣柜前,挑了一套样式复杂的衣服,穿衣服花了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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