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足胃口就是了。”
其他人若有所思,曾应也一小小敲着手中折扇。
诺久书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话本不只有情情爱爱,若要思考,不若写些破案、江湖的故事,另外,若是不犯忌讳,三皇五帝、戏说历史也可以写写。”
她这话一出,其他人面面相觑,倒是曾应眼前一亮,手中折扇啪地一声收起,敲在手心。
“有意思,有意思。”他笑了两声,而后拱手道:“闻兄,嫂夫人,多谢指导,应这边回去想想。”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其他几人便也提出告辞。
看着他们的背影,诺久书指着其中一个身着补丁撂补丁长衫的瘦小男子看向闻光寒,轻声问:“那是谁?”
闻光寒循着诺久书的手指看去,道:“叫魏文,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家境贫寒,学问虽有些勉强,但为人还不错。”
“学问勉强?”诺久书反问。
“嗯,便是因为如此,今年院试他并未下场,想再苦读两年。”闻光寒解释罢,便问:“怎么注意到他了?”
“他好像有些想法。”诺久书解释道。
“嗯?”闻言,闻光寒看向那人,知道对方背影消失。
几天后,七人中有两人放弃了,诺久书拿到了五份稿件,均是让人眼前一亮。
“不错,不错,真不错。”诺久书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该说这些人都是一点就通吗?
闻光寒拿过稿件看了看,立时惊讶地看向五人,“诸位真是才华横溢。”
曾应傲人抬了抬下巴,轻哼了一声,其他人则是拱手道不敢。
闻光寒同他们寒暄,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魏文,这五分稿件中,曾应的稿件最是气势磅礴,但魏文的稿件却最让人心痒痒。
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有这方面的才能。
这几个人都是比较认真的人,诺久书便直接收了稿子,让众人都取个笔名,签了契书,然后就开始着手印刷第一本杂志。
签好契书后,诺久书付了目前稿件的稿费,而后开始催稿,“诸位回去可要好生写后面的故事了。等杂志印刷出来,均给诸位送上一本。”
“自然。”曾应抛了抛手上的碎银,笑了笑。
这点钱他看不上,但写话本他很有兴趣。
倒是魏文,珍惜地将碎银揣进怀里,脸上挂上一个腼腆的笑。
送走了其他人,诺久书又拿起几分稿件看了看,道:“真不错,特别是这文公案,有意思。”
“是啊,没想打魏文这么一个人竟然能写出这种故事,真是人不可貌相。”闻光寒也感叹了一句。
五个人,曾应写的是一个江湖的故事,开篇便是主角的灭门,倒是有点逆袭爽文的味道。
其他三人一人另辟蹊径,将民间志怪故事整理成文。一人坚持些情爱,文字更加缠绵,故事更加悱恻。
最后一人则是大胆地写了一个带着讽刺意味的故事,好在故事背景是在前朝,希望不要被人抨击。
而魏文则是以本朝为背景,杜撰了一个富商及其女儿诡异死亡的案子,不过短短千字,出场的富商妻子、侄子、儿子、朋友及一个生意对象都有了嫌疑。
诺久书拿着那份《文公案》,道:“真相催催这禾文先生赶紧写。”
禾文便是魏文给自己取的笔名。
闻光寒闻言,笑了笑,“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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