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冷淡,让杨枭有一瞬间受伤,但转而看着李牧窈窕的背影,人他又好了。
李牧开始日日给胡子期送花。
太子府戒备森严,他这种狐狸精进去可能就出不来了。李牧只好沿用之前胡子期用过的招,每天叫芍药守在外面,送上一束花。
一盆开的热闹茂盛的绣球花,秃的就更光杆了,胡子期一面也没露过。
李牧看向寓意不怎么好的菊花:“花都秃了,她还在气?”
八十七道:【她小心眼儿。】
小心眼也该有个时限吧?
李牧叫芍药去找杨枭,让杨枭去给胡子期传口信,就说他想见她。
胡子期的答复是没空。
整整十天,她不是没空就是没空,李牧等不了,亲自出门把小花花奉上,发现花儿压根送不到胡子期手里。
芍药都快哭了:“那是太子,从来都是打正门进出,还都是乘马车出府,偶尔走路,身边一堆人,我一个丫鬟哪儿靠近的了。”
而且太子府都什么人,芍药哪敢靠近呐,每天的小花花都被她扔掉了,在回去骗李牧送出去了。
果然那,胡子期被一群人拥护这,说说笑笑。
在看李牧,他都觉得自己像个怨妇。
他把花儿摔了,踩一脚:“回去。”
胡子期不见他了。
就连让杨枭带过去的信,也石沉大海,他怀疑那货根本就没看。
难道要他跟胡子期一样,死缠烂打,抱着她大腿哭?
他要是真那样,胡子期说不定还真屈服了。
杀了他吧。
李牧做不到。
杨枭劝慰一脸不高兴的人:“姑娘别心急,要不在下带姑娘出去走走吧?”
“跟太子一起?”
李牧的反应像个渣女。
杨枭眸光暗淡下去,捏捏手掌:“姑娘想出去走走便好,在下不会让姑娘失望。”
打什么哑谜?
李牧蹙眉,两日后的傍晚跟杨枭一块儿出门。
不知道今个是什么日子,街上张灯结彩,人头攒动,人们多是三三两两,阖家几口。
“今天什么日子?”
李牧心里不爽,只觉的这么出行毫无意义。
杨枭不敢享受这般难得的光景,垂头望着她道:“今日六皇子大婚,虽没大赦天下,却也免了京城今日的宵禁,与民同乐。”
胡子期这些日子都在忙这个?
又不是她大婚!
李牧狐媚的双眼亮了瞬:“六皇子大婚,也在今日开府是吧?”
“是,”杨枭苦笑道,“太子去六皇子府上参加婚宴,夜归时,许是能远远见一面,一解姑娘的相思之苦。”
李牧:“……”
杨枭:“再转转吧,听说凤阳街有火舞。这会儿距离太子夜归还早。”
“走吧。”
李牧不怎么想去,边走边询问杨枭是怎么安排的。
“就,偶然遇见,我给主子请安,你趁机见一面。姑娘也可想想到时肯太子说什么,”杨枭没什么计划。
李牧听出来了,表情寡淡,声调更寡淡的道:“杨大人这会儿尽心,日后我定谢你富贵荣华。”
杨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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