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老娘的初吻!!!
男人把她紧缚在怀里,他扣住凰羽挣扎的身体,直到一吻结束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等我,一定要等我。”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喃喃,像是安抚,又像是在宣告一个誓言。
凰羽猛地推开他。
睁开眼睛,胸口的喘息仍不停歇,心脏砰砰砰直跳,仿佛刚跑完很长的距离。
嘴唇上的触感仿佛还在,凰羽微张着嘴,看着墙面,脑子蒙蒙的,望了一小会。
看似在思考什么问题,,其实什么都没有想,脑子一片放空。
等到心跳恢复原来的速度,她才开始回忆梦里发生的事。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我被人亲了,然后,然后那人……嘶——那人是谁来着?长什么样来着?她在哪里亲的她?”凰羽鼓起了腮来,有些纳闷,最后缓缓问出一个最原始的问题:
她真的被人亲了?
脑海里打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梦随着时间越来越淡,淡到凰羽甚至怀疑自己有没有做梦。
很多梦都这样,凰羽也没放在心上,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发涨的脑袋。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响起,凰羽才发现自己手里攥着一根红绳,红绳上系着两个金色的铃铛。
“???”
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个东西。
还有……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环顾四周,是一间只能放下一张床的小屋子,地上有地毯,还有一张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记忆逐渐回笼,昨晚她被蛇咬伤晕了过去,有人拉了她一把。凰羽连忙摸到自己的脖颈,触手光滑,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淋漓。
难不成是翠翠把她架过来又给她治伤了?
当时那种情况,好像也没别人了。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翠翠那么怕蛇,她敢冲上来救自己?
很多疑问在凰羽脑海中转个不停,没有人能给她回答,只有自己去摸索。
在她刚下床的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靴子。
那是彩云姑姑亲手给她织的,绣花精致,轻盈漂亮,如晚霞踏在脚下,全天下只有一双,晚霞飞仙靴。
凰羽当时就蒙了一下,她摸索着自己的眼睛,鼻子,耳朵……
脸上的缺子没了,鼻子上的痘痘没了,耳朵多了一对触手温凉的宝石耳坠。
她这是……变回神身了啊!
不会吧不会吧,这这这不会被发现了吧!一觉起来这都是啥事啊……
凰羽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变回原来农村妇女的妆容,又担心有人已经看过她的神身。
凰羽看向手中的铃铛。
不知道别人看没看过,这铃铛的主人一定是看过的。
计划一下子被打乱了,越乱凰羽竟冷静下来。
呼——先出去看看情况吧。
凰羽想着,把铃铛揣进口袋里,打开门走出去。
迎面扑来一层厚厚的雪墙,直接把她扑成了一个雪人。
“出门不利啊……”
凰羽后退几步,抹掉脸上的冰雪,才发现外面已经是银装素裹的世界。
太阳出来了,照耀在洁白的雪地上,反射的光芒照得人眼睛都发花。
凰羽闭着涨疼的眼缓了一会才慢慢睁开。雪已经可以漫过靴子,看样子是下了一夜。
此时芦花般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雪花漫天飞舞,落在老杨树上形成朵朵含苞待放的白梅花。
院子里一片洁白,三个大缸和一个棺材都被覆盖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出原来是什么东西。太阳都快到正上头了,但院子里除了雪花飘落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动静,这个点不应该不起床啊。
凰羽伸了个懒腰,抬脚朝厨房走去。
路过的三个门都紧闭着,没上锁,看样子是真没起床。
厨房门口的酒罐被白雪掩盖的严严实实,凰羽按照昨晚的记忆从一个位置往下扒,没有。
又往左右找找,扒了一会终于摸到了酒罐子。
酒罐子被人移动了位置,昨晚不是在这里。
凰羽抬手晃了晃,丝丝的声音从罐子里传来,小竹叶青还在里面。
“小家伙,昨晚那个是你祖宗吗,这么大个的,吃什么长大的。”凰羽对着罐子边晃边说。
“丝丝”
“你们不冬眠吗?大冬天的跑出来做什么,做冻干蛇吗?”
“丝丝”
“别犟嘴,就是冻干蛇,你现在出来分分钟冻干。”
凰羽和小竹叶青说的正开心,旁边的房门突然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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