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不是你的对手!”
  瘫倒在地的贾仁义满脸不甘与惊恐,口中不断咳出血沫,看着司徒浩断断续续的道。
  “你一个纸糊的三流,怎么可能是二流的对手?更何况,我还不是一般的二流!”
  司徒浩想轻抚一下额头,抬手瞬间又想起余笙趴在上面,又连忙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微笑了一下淡淡道。
  是的,(shēn)为白猿剑仙的高徒,司徒浩确实有资格出自己不是一般二流高手这种话。
  能被白猿剑仙收为弟子,就注定了,他的赋才(qíng),远比一般人要高的多!
  “行了,别装(bī)了!”
  余笙有些无语,又回到了尘烟手臂上。
  有了对比才知道,同是坐骑,还是女饶(shēn)体更为柔软。
  白嫩光滑不,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至于司徒浩……
  臭男人没什么好的。
  “对了,你把他丢出去!”
  看着瘫倒在地,目光呆滞口中连连着不可能如茨贾仁义,余笙突然对司徒浩命令道。
  于是,本就受了重创的贾仁义,又被司徒浩提起,远远的抛飞了出去,再一次受到(shēn)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
  至此,尘烟的威严才真正在尘家众人面前竖立起来!
  先是七前尘烟展现了三流的实力,到现在,就连二流高手,都毫无怨言的在为尘烟卖命!
  就连已达三流不可一世的管家贾仁义,都如此轻易被废,被丢了出去。
  这让尘府剩余的所有下人更是噤若寒蝉,根本不敢有丝毫言语。即便是嫡系之人,也几乎都面露恐惧之色,不敢有所动作。
  是几乎,当然就还有不服尘烟的人。
  比如尘烟的后娘,妹妹尘星的母亲?此时正一脸怨毒的盯着尘烟,有这么多高手在,又是在家主尘海不在的(qíng)况下,柳如花并不敢轻举妄动。
  连家主与二爷宠(ài)至极的老管家贾仁义都废了,那他区区一介后娘,当年又没少欺负尘烟,哪怕是看在尘星的面子上,柳如烟也不觉的尘烟会放过自己。
  “若无意外,其实今就是尘家的灭族之(rì)!”
  沉默了片刻,尘烟再次开口。
  尘家已经腐朽太久了,借着余笙的威势,她想趁此机会,把尘府好好的整顿一番,将那些存在于府内的蛀虫们,无论是下人还是嫡系,一并都给驱逐出去。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老祖宗死他们知道,但事(qíng)即便再严重,尘家嫡系以及一应下人们,也不觉的会有灭族的风险。
  尘烟如此,他们只当尘烟在唬自己,好让自己早点服软投降。
  “你凭什么这么?你再这么妖言惑众,老爷和二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看来也并不是所有的下人都已经对尘烟信服,还是有一些人,他们平时跋扈惯了,忍一时可以,但是一直让他们忍,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哪怕尘烟如今势大,连家主和二爷最为宠信的管家都敢废掉!
  但他们不相信,尘烟敢将他们也一起废掉!
  尘家嫡系,是享清福的,但若想享福,就必须得有他们这群人费尽心力来打点尘家上上下下大大一应事务。
  将他们一行人废掉之后,谁来帮他们尘家干活?谁来给尘家打理上下事务?
  想通了其中关节之后,这一行人就更有恃无恐了!
  贾仁义被废掉产生的威势只震慑了他们一会,这群人就又飘了起来。
  大管家之下的各类管家,各房管事,账房,甚至负责厨房的张大娘都掺和了进来,要对尘烟进行(bī)宫!
  美其行为曰,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他们为尘家付出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尘烟不应该如此对他们!
  更不应该威慑他们,应该敬着他们,把他们供着!
  尘烟面无表(qíng),静静的看着那在贾仁义之后,复又站出来的数十人,直到确定再没有人站出来之后,才再次开口。
  “就只有你们了么?”
  “呵,有我们还不够?”
  张大娘冷笑一声道,在她看来,自己负责尘家伙房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尘烟这个七年前就被逐出尘家的丫头片子,凭什么敢将他们聚集在这里,像是威胁犯人一般震慑他们?
  “嗯,够了!”
  尘烟淡淡点头,心知整座尘府这么多年来,侵蚀比较厉害的臭虫,差不多已经全站出来了,折腾了这么久,这场闹剧也是时候收尾了。
  “你们走吧,念你们在尘家做了这么久,我不为难你们!”
  到底尘烟还是心善,没让这些人这些年在尘府侵吞的财物全部吐出来,反而还要放他们走。
  但尘烟心善,这群人可未必领(qíng)!
  “走?凭什么让我们走?应该是你走才对!”
  果然,尘烟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出声唱反调。
  “不走就都别走了!”
  不等尘烟话,余笙忍不住了,当即不耐烦出声。他不是尘烟,和这伙人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既然不愿走,那就,全杀了!
  司徒浩一直在等着余笙的第二道命令,在余笙出声之后,立即闪(shēn)到了门边,挡住了所有饶去路。
  只需余笙发话杀,他就会立刻开始毫不留(qíng)的动手!
  “你算什么东西?一条畜生,也有你话的份?”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条蛇居然会话,但来不及思考,立刻就有人开始呵斥起来。
  “这里是尘家,你一条连人都不是的畜生,凭什么待在这里?张大娘,劳烦你晚上煲出来一碗蛇羹!”
  有人冷笑出声,辱骂余笙不,竟然开口就想要吃掉余笙。
  “呵呵!”
  没有愤怒,余笙突然笑了。
  就这么群货色,有什么好与他们理论的。
  “司徒,动手!”
  几乎没有任何感(qíng)的,余笙向司徒浩下达了绝杀的命令。
  “不准动手!”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敢与余笙唱反调,却是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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