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们,打不死!”
宋离小声的说了一句,看了一眼再次飞上天的两人,二说不说脚底抹油一溜烟跑没影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施展轻功直接躲到了清虚所在的院子中,清虚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过来一般,敞开院门,坐在院子中的老树下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见她火急火燎的出现,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再次垂下了眼帘。
“师父,我被追杀了!”
宋离抬腿两步走到清虚对面的石桌上坐下,有些气恼的盯着他道。
“嗯。”清虚点了点头,随后抬眼看着她,慢悠悠的问道:“然后呢?”
看着清虚一副看戏的模样,宋离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坐的是她师父,她估计直接一拳就打上去了。
清虚可真是将她害惨了。
楚容那里明明有血玉藤他不要偏要带她去北凉皇宫抢,云清扬好好的大婚之日他一碗迷药茶将她送上了人家婚房。
现在好了北沅赫就像一个牛皮糖一般粘着她甩都甩不掉,云清扬更是直接要她的命。
“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做,现在云清扬可是要我的命了,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她气呼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顺了下胸口的气,气急败坏的瞪着清虚。
今儿,清虚要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解释,她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善罢甘休了!
清虚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轻哼一声,捧着茶杯别过头完全无视了宋离的存在。
他这一举动瞬间将宋离气的不轻了。
宋离看着清虚背对着她像个没事人一般喝茶的模样,气的牙痒痒的,双手忍不住朝清虚的脖子伸了去,“你倒是说话啊!”她神色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似乎是感受到了宋离伸出的手,清虚冷哼一声,身形虚晃很快出现在了宋离面前几米开外,手中的杯子四平八稳,就连一滴水都没晃出来,他嫌弃的撇了她一眼,声音低沉了几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孽徒还想弑父不成?”
“我哪敢啊!”宋离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慢悠悠的收回手,继续追问道:“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要一碗药将我送去云清扬床上啊!就算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可以吗?”
“谁说你要死了?”清虚恨铁不成的瞪了她一眼,白眉倒竖,“姓云那小子敢将你怎么样本道爷找他老子去,出息!”
宋离被骂的一噎,口中淤积的气随之一散,她看着清虚撇了撇嘴,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都两年了,你到底给我个解释啊!”
“快滚,别打扰本道爷休息!”
清虚没有理会宋离说了什么,直接挥挥手不耐烦的开始赶人。
看着头也不回走进屋中还顺手将门关上的情绪,宋离直接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她可真倒霉啊,摊上这么一个专门坑徒弟的师父。
她愤愤不平对着门口哼了一声,直接转身出了院子。
只是,此时的国公府已经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这一次北沅赫帮他拦住了云清扬,搞不好他半夜再来一次偷袭,简直防不胜防。
于是她当场决定上楚容那躲两天,楚容那有阵法,况且云清扬也未必能猜到她会躲去靖王府。
她溜回院子悄悄跟映月说了一声,随后便离开了,走之前她还特意去看了一眼还在打着的两人。
靖王府一处院子中还灯火通明。
看着深夜而来的宋离,楚容慢慢放下手中的书,歪头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宋离目光淡淡的掠过楚容放在桌上的书本,头也不回的走到软榻上,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靠在软榻上有气无力的道:“被我师父坑死了,上你这躲两天。”
楚容起身越过书案走到宋离面前,再次好奇的道:“发生什么事了?”
宋离简单的将前因后果与楚容说了一遍,就见楚容眸光瞬间闪烁了起来。
他坐在宋离身边,目光紧紧的盯着宋离的脸一点一点的眯了起来,“这么说,你跟云清扬拜过堂了?”
“怎么可能!”宋离白了楚容一眼,“一个昏迷的人怎么跟人拜堂,你想什么呢?”
楚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果真如她所说,她被迷晕了过去那确实不可能。
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洞房那一晚上她跟云清扬之间发生了什么。
宋离一眼就看穿了楚容的想法,顿时她眼中就爬满了鄙夷之色,“你这脑瓜子里都是装的什么?那晚我醒来后发现不对劲跟云清扬过了两招就跑了。”
闻言,楚容这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清虚道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问我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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