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一看就知道这厮肯定也是跟自己想一块去了,这种事,她自己想想可以,但旁人想,那是绝对需要制止的!
她用一种格外恨铁不成钢的态度语重心长说:“长矜哥哥,你看你咳的这劲儿,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不可言说的事了?”
在诸长矜慌乱看向她之后,林灼灼还十分无辜地眨了眨眼。
“嗯,”诸长矜瞬间皱眉严肃,“也没什么,就是在想,你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是不是真的也该为我想做的事做些准备了。”
林灼灼想都不想:“不要。”
她义正言辞地张口:“我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早就踏入婚姻的坟墓?”
诸长矜顿时就黑了脸,“婚姻的,坟墓?”他沉声道:“把这个形容词收回,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哦。”林灼灼很有眼力劲儿地眼观鼻鼻观心,“好吧,那就收回。”
真是惯的她,现在对着他,竟是很么胡话都敢说了。
诸长矜口不对心道:“谁说要做那种事,就必须要成婚了?”
听了这话,林灼灼首先愣了好几秒,然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瞪大了眼睛质问:“所以你是想婚前那啥,先上车后补票?”
诸长矜:“……绝对没有。”虽然听不懂阿灼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词就是了。
趁这小丫头一张利嘴还未吐出更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他赶紧先堵住:“罢了罢了,这件事暂且先搁置下来,等我能给你最好的,直接迎娶阿灼做皇后便是。”
林灼灼深感赞同,点了点头,冷不丁又问:“所以弄玉和那两个小侍女,你准备什么时候还给我?”
诸长矜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本来他见阿灼醒来之后好像就把那些个侍女给忘了,还暗喜了许久。
他想的是,既然阿灼不问,那就代表她们也没多么重要,阿灼单独与他相处的时间就更久了。
若不然,就那个叫做弄玉的侍女,还不定要怎么撺掇阿灼到处野呢。
“阿灼,你听我说。”诸长矜妄图让林灼灼相信自己,“你那个叫弄玉的侍女……她脾性或许有些浮躁,所以我想着,还需要在暗卫营里再磨炼些时日。”
林灼灼呵呵一声,盯着诸长矜那双努力想让自己看上去诚恳的眼,缓缓吐出一句:“我信你,个鬼。”
闻言,诸长矜有些伤心了。
“那阿灼想什么时候让她们回来?”
林灼灼挑了挑眉,“最迟怎么不得明早?”
“好的,我明白了。”这家伙,明明最该委屈的是她,他倒是恶人先告状上了。
“行了行了,好歹也是一个王爷,若是被人知道你在我面前是这一副模样,你就等着被同僚嘲笑吧。”林灼灼瞟了他一眼,撇撇嘴。
诸长矜想的却是,他倒是恨不得让人知道他有个天下最好的王妃。
可是某人给这个机会吗?!!
林灼灼跟他说完了琐事,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念灼亭的家丁说,陛下突然身亡,朝中还有人怀疑这件事是诸长矜所为。
忍不住便将手里的画册随手一推,认真发问:“先别管这些了,你仔细同我说说,朝中现今怎么样了?”
她不过是昏迷了两个月,竟然能够在此期间发生这么大的动荡来。
“也没什么。”诸长矜风轻云淡地说着,便将所有的事都告知了她,丝毫不在意旁人眼中“女子不干政”的想法。
最后,还把诸幼灵那番话说了出来,点评了句:“既然她有心想要展示一下自己,那我这个做兄长的,又怎么能拒绝呢。”
他对这个皇位,说没兴趣是不可能的。
但就算再有兴趣,他当初还不是想要先看看诸续元究竟能不能做好这个皇位,若是诸续元不称职,他才会做进一步打算。
更别提如今,他有了阿灼,当皇帝这件事,反而有可能会对他们二人之间本就不算坚固的感情产生伤害。
林灼灼对小帝姬的想法感到惊奇,“小妹她一直都这么古灵精怪,想法还挺独特,我喜欢。”
没想到这个时空,竟然还真出过女帝的例子。
还与她以前那个世界的历史不同,前朝那位女君,甚至是从十几位皇子中脱颖而出,十几岁就开始上阵杀敌,二十岁便积下赫赫威名,最终以嫡公主的身份破例登上帝位。
听闻与她一道成长的皇子们,个个还不像诸长矜的那些兄弟一样没什么出息,反而皆是极其出类拔萃。
只不过全都没有那女帝聪慧刻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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