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林灼灼忽地严肃起来。
诸长矜面上不显,但是看见她这脸色,心里还是一惊。
隐隐猜到她大概会说一件或许他接受不了的事。
比如——昨天那个小男孩儿,就是她这三四年来,与街上那个野男人生下的孩子。
那个男人陪了她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意外有了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才怪!
他现在一想想,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就想……就想鲨了那个野男人!
诸长矜的脸色越发苍白,嘴上还逞强地说:“没关系,我可以受得住,你说吧。”
林灼灼一眼就知道这货想歪了。
说来也怪,他堂堂战王殿下,竟然比她这小女子还能幻想。
双鱼座的吧?
“是这样,你昨天不是看见了吗?有个小奶包扒拉着我的腿喊我娘亲。”林灼灼见他这样,神色便端的越是风轻云淡:“哦,那是我儿子。”
诸长矜脸色又白了几分。
林灼灼逗他:“你就没发现,他长得还有些像某个人吗?”
诸长矜仔细回想了下。
……没想出来。
甚至昨天看见阿灼的时候太开心了以至于根本没注意那小团子到底长什么样。
诸长矜艰难地说:“他……看起来,确实与那个野男人有点相像。”
“野男人?”林灼灼突然笑喷了。
她望着诸长矜,玩味地开口道:“嗯,第一次听人说他自己是野男人的。”
诸长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又愣了一下,最后突然震惊地叫了一声:“什么?!”
他忽地紧紧盯着林灼灼,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个窟窿般,“你刚刚,说,什么?”
林灼灼笑得更欢了,笑了一阵后,正打算张嘴,便听到屋外有人敲了敲门,“陛下,外面一大早上就有个男人,带了个小孩儿,说是要来找夫人。”
“知道了,让他们先等一会儿。”诸长矜说是这样说的,但显然穿衣服的动作更快了。
林灼灼听着说话那人口中,略显陌生的称呼,忍不住扭脸看了看他。
“你还真的做了皇帝啊?”许久,她问了一个略显愚蠢的问题。
诸长矜笑了笑,安抚他的姑娘道:“放心,后宫只你一位皇后。上回礼部尚书还想将他小女儿塞给我,我便指着阿灼的画像说,寡人这辈子,只会对这一个女子好,一双眼一颗心,只有那么一点点是属于寡人自己的,其余全是属于这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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