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做旁人,他倒是不怕,但君骁毕竟是砍过前朝元老的,文歌昌不得不怕。
君骁慢条斯理说,“您不是说我一手遮天嘛,所以我杀一个区区宰相又有何惧?”
说着君骁便一剑刺了过去,文歌昌躲开,然后从怀中掏出把匕首,向君骁反击刺去。
刹那,文歌昌的匕首便刺入了君骁的肩。
文歌昌震惊无比,以君骁的功夫,他要想伤他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
正当文歌昌愣神之时,君骁擒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拧。
文歌昌疼的松开了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君骁再次踹到了地上。
几个侍卫将他按在地上。
“放手!我可是当朝宰相!”文歌昌呵斥着。
“宰相又如何?”君骁嗤笑一声,将插在肩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低眸瞧他,冷言,“儿子残害百姓,父亲伤朝中重臣,这两大罪名,够九族了吧。”
“君骁!你这个卑鄙小人!”文歌昌恍然大悟,勃然大怒的冲君骁骂到,“你这个只会蛊惑君主,算计他人的狗贼!你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君骁!”
原来君骁之前其实就已经知道文越所干的事情,只是他选择了按兵不动,甚至故意纵容文越的行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将右相一举拿下永世不得翻身,成就他真正的权势滔天!
看着文歌昌被君骁的手下押了下去,江楼月这才意识到,他之前对君骁的认识,是那样片面,原以为他只是个杀伐果断,武艺高强的勇夫,没想到他更是玩权谋的一把好手。
江楼月打心底不得不佩服于这个君骁。
“江公子,看了这么久都戏,可还看够了?”君骁没有转身看他,只是开口问到。
江楼月回神,想他原来注意到自己了,还以为他没瞧见呢。
江楼月也没有拐弯抹角,直言,“当然,这戏着实精彩!”
“江公子是专程来看戏的?”君骁转身面向他,继续问到。
江楼月答,“不是,我是想见见文越的,对了云大小姐呢?她是不是在审问文越?”
“我今日并未见过云姑娘。”君骁言。
“什么意思?”江楼月诧异,“云觅她没有来这里?”
“对。”君骁意味深长的问,“所以,你要审文越吗?”
云觅居然不在?
江楼月有些出乎意料,面对君骁的问题,他尬笑了一下,说,“其实也没啥好问的了,那日左相问的已经很清楚,我…就算了吧,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江楼月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军营。
他载着满肚子的疑惑,又回到云觅住处寻她,想着她会不会已经回去了。
可惜并没有。
江楼月坐在她的院子里,左等右盼好一会儿,也没见着她人。
他爬在石桌上,手指轻敲着桌面,百无聊赖的,自言自语着,“云觅啊云觅,你跑那去了?怎么这个时候都还不回来?你不是不喜欢到处跑嘛,真是的,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就算不跟我说,你也得同别人说说啊。了无音讯的,我上哪去寻你。你该不会又被堵街上了吧……”
思及此,江楼月又赶紧起身,跑到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
最后他,无功而返的回了自己房中……
唉,云觅,她到底是去忙什么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都一天了……
算了算了,明日一早,再去问问她吧。
江楼月翻了个身,盖被入睡。
“那个,这位姐姐,云大小姐,还没醒吗?”
次日,江楼月一大早便跑去云觅的住处,可惜依旧只看到紧闭的房门。
扫地的婢女回道,“云姑娘,昨日就没有归来过。”
“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江楼月惊讶。
婢女点头。
江楼月皱眉,想云觅绝不是那种夜不归宿的人,她怎么会一个晚上都没有归来?
军营没有她,案发地没有她,府中没有她,街上也没有她。
这个云觅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哪里?
她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想到此处,江楼月心里竟生出了些不安,尽管他知道云觅有能够自保的能力,知道这个红门城暂时没有能够与她敌对的对手,但是他还是很不安。
离开云觅住处后,他往回走,半道恰巧遇见了城主夫人。
“见过江公子。”城主夫人冲江楼月端庄的行了一礼。
江楼月揖了一下,说,“城主夫人近日开起来气色好了不少。”
“还得多亏你们救了我,倘若你们没有揭穿文越的罪行,妾身只怕还生活在生不如死之地,感激不尽。”城主夫人道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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