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楼月依旧高兴不起来,他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不加公子二字?不对,我也不喜欢你叫我江朝溪。”
不喜欢她唤他的字,因为字是外人叫的。
“你就叫我江楼月吧,这样正好,你唤我名,我也唤你名,咱两谁也不亏。”江楼月笑言。
云觅摇头,说,“我怎能唤你名,名,只可父母长辈及亲近之人所能唤,这样不妥。”
“我说妥当就妥当!”江楼月一口固执的说,不容她拒绝,怕她说什么大道理,江楼月又接着问,“云觅,这些天你都去哪了啊,音信全无的。”
“去了趟风雪双阳观。”云觅回答。
原来她去了哪里,难怪整个红门城都找不到她。
可是她去风雪双阳观,为什么不跟老子说一声?
跟老子说一声会死吗?
“云觅。”江楼月带着丝怨气,又夹杂了些委屈,责备道,“你下次去哪里可不可以跟我说一声?就算你不愿跟我说,那你跟别人说一声也行啊!不要这么动不动就消失,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你了无踪迹,我有多担心你嘛!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整个红门城翻过来,我担心你担心的都快要……”
死了。
最后两个字,猛然卡在了江楼月的喉中。
看着云觅略显呆滞的样子。
江楼月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那么激动。
激动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了,但是那种语气,活脱脱就似个因丈夫久不归家,而发牢骚使脾气的小媳妇。
草!江楼月,你他娘的,说了什么啊!
向来脸皮厚的江楼月,脸蹭的一下红了起来。
他忽然感觉非常的窘迫,尤其是面对云觅这样直勾勾的目光。
卧槽!妈的!丢死人了!江楼月,你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江楼月窘的扭头就往回跑掉了,云觅一脸不解的,瞧着他有些慌乱的身影。
她不明白江楼月怎么忽然这样了,但是刚刚他的话,却叫云觅很是触动。
不知不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说会担心她了……
“谢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云觅感激的轻说了一句。
江楼月同云觅一道回了府,虽然方才江楼月先走了一段路,但他也没跑多远,一直都在走走停停的等待云觅跟上。
回到府中,李无恐一行人都聚集在一起。
“江楼月!”初慕一从人群中走出来,来到江楼月面前,说,“你回来了啊,怎么样,追到凶手没?”
江楼月摇头,回道,“没有,我们跟丢了。”
“那怎么办,我要去哪找她啊?”初慕一失望,有些着急。
“不用找她。”江楼月抱着剑,笑言,“放心吧,她今日此举就是为了引我,她想杀我,没得手她自然会再次出现的。”
“江兄的意思是,我们在这等城主夫人自己回来?”
江楼月点头,赞同李无恐的说法。
“这样也行,我们一定要抓到她!真没想到真正的凶手居然是她!”初慕一说着又想到什么,看向云觅讽刺道,“云觅,你这次可是失算了吧。”
“不是,你怎么说话的,凶手是城主夫人,但是文越也同样是凶手,云大小姐,并未失算。”江楼月不由自主替云觅说到。
说完,他自己都惊讶,也搞不清楚,干嘛要帮云觅说话。
初慕一顿时不爽,没好气的对江楼月问,“江楼月,你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
江楼月瞄了眼云觅,却正巧对上了她的视线。
于是他的脸刹那更加红烫了起来。
“热…热啊,我有热症,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刚刚又是打又是跑的。”江楼月生硬的回到,尴尬不已。
“哦。”初慕一愤怒的骂道,“真没想到,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城主夫人简直就是蛇蝎心肠,还差点毁了本小姐的脸!我不会放过她的!”
初慕一的话,江楼月一点也没听进去,他光想着如何赶快把脸上的红褪去,真的太他妈丢人了!
后来,他们拉着江楼月一起商讨,如何抓捕城主夫人。
云觅不愿参与,便自行离去了。
其实江楼月想问问她,在风雪双阳观有查出些什么没,但是他不知怎的,只要看云觅的脸一眼,就一眼,他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就会又变得红起来,何况是眼神。
因而他只能看着云觅离去,不敢开口去询问。
不过看到她平平安安,毫发无损的样子,他烦躁了几天的心,忐忑了几天的心,总归是安稳了下来……
次日,傍晚时分,府外一阵嘈杂的喧闹之声。
江楼月等人出去看了看,原来不知是谁将城主夫人才是真正的凶手,告诉了红门城的百姓。
“交出来!把文小少爷交出来!”
百姓们怒气冲冲的对他们叫嚣着。
“你们要文小少爷做什么?”江楼月开口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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