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亲她的那两次,回忆起那种甜甜的滋味。
他渐渐不由看向了云觅,看向她被粥沾湿显得很水润的唇。
“咳咳。”苏浅浅冷不防来了句,“某人眼珠子都快要,掉人家姑娘身上去咯。”
江楼月忙收回了目光,窘迫的埋头喝粥。
不过能够吃云觅剩下的粥,他也开心极了,普普通通的一碗粥,他愣是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用完膳后,江楼月送云觅回了她的房间。
“糖糖,要是有什么事,你就来找我。”江楼月道。
云觅点头,言,“路上小心。”
“嗯。”
云觅合上了房门。
江楼月转身捂脸笑了起来。
糖糖在嘱咐我要小心,她在关心我。
江楼月心里开心到飞起,一步两跳的往回走。
“瞧瞧,你们江公子,那不值钱的样子。”
苏浅浅和阿卓躲在石后感叹到。
阿卓笑言,“等我长大了,要是能够讨到像那个姐姐一样好看的媳妇,我也能这样。”
“臭小子还懂的挺多啊。”苏浅浅偷笑到。
阿卓不好意思道,“我好歹也十岁了嘛,再过一月我便十一了。”
“哎呀,不知不自觉,你这小鬼头都快成小大人了啊。”苏浅浅揉了揉他的头,笑道。
江楼月躺在床上,被褥上还残存着云觅的味道,他抱着,脸埋在被褥里,笑容满面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江楼月早早的起了床,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便出了门。
路过的人,一个个惊讶不已,他们早就习惯了江楼月,天天起来蓬头垢面的样子,忽然间如此干净爽朗,倒叫他们有些不自然了。
江楼月一直在云觅房外转悠着。
“哟。”苏浅浅上前笑道,“这太阳是大西边儿出来了吗?我们江大公子竟起如此早。”
“这不,睡不着嘛,就随便溜溜。”江楼月尴尬道。
苏浅浅调侃道,“是嘛,那你也是奇也怪哉,这么大个回幽谷,怎么就在这儿溜来溜去?还换了衣服束了头发,我看某人睡不着,是因为想佳人想得睡不着吧,但是我记得某人说过,不过是良师益友啊。”
“害,苏前辈,你就别拿我打趣了。”江楼月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难得看江楼月如此,苏浅浅嘲笑着。
这时房门打开。
“糖糖!”江楼月马上跑到了她面前,笑盈盈道,“你醒啦。”
“嗯。”云觅点了下头。
苏浅浅含笑识趣的走开了。
江楼月陪着云觅一起吃饭,又给她添置了一张案桌,让她可以看看书写写字,他很喜欢看她认真写字的样子。
云觅写字的时候,他就会在一边,双手撑着下颚,歪着头眉间含笑的注视着。
“你说什么?云觅去了回幽谷!”北月顾衡难以置信道。
面前的人低下了头,道,“是,我是亲眼所见的。”
“好,我知道了,退下。”北月顾衡闭上了眼睛,放在桌面的手捏成了一个拳头。
那人战战兢兢的退出了房间。
北月顾衡一把,将手边的杯盏扫到了地上,怒拍桌面。
他原以为云觅逃婚,只是在与自己赌气罢了,没想到她竟跑去了江楼月哪里!
江楼月现如今已经是众矢之的,恶名远扬,为什么她还要去他哪!
北月顾衡气的是目眦尽裂。
原以为云觅不会再与他有何瓜葛了,可没想到云觅竟然宁逃婚,也跑去了他那里,莫非云觅是为了江楼月才逃的婚?自己堂堂苍穹门掌门,竟比不过一个恶贯满盈的丧家犬?
北月顾衡眼中满是恨意。
忽然刮来了一阵风,房中的烛火被吹灭,整个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一个人才床后走了出来。
“来者何人?”北月顾衡警惕的问到。
月光照在了那人的手上,他手中转着黑白棋子,笑言,“在下是来为掌门排忧解难的。”
“哼,就凭你?”北月顾衡不屑一笑。
那人言,“掌门是否在为江朝溪之事而费神?”
“你即知,也应明你解不了我的难。”北月顾衡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知道,如何解琼芳禁制。”
北月顾衡不以为然,嘲讽道,“笑话,琼芳禁制坚不可摧,自古以来无术可解,你是在与我说笑吗?”
“琼芳禁制的确坚不可摧,但并非无术可解,不过是知者少之又少,但不巧在下正好知道破解之法,只需要他的一丢丢的血。”
北月顾衡冷笑,“莫说血,连他人,我们都见不到,又如何得血?你这不是空口大话吗?”
“我们见不到。”那人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缓缓说,“不代表大庸初氏的初姑娘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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