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孽,竟敢出言不逊!”宁宗主欲拔剑,却发现自己竟动弹不得了,他想再次说话时,也发不出声音。
宁音感觉有什么正强烈的压迫着他们,让他们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父女惊恐的看着面前的江楼月。
江楼月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浑身散着可怕的戾气。
他拔出了宁宗主手中的剑,挑起了宁音的下颚,不紧不慢戏谑的说,“倒还是有几分姿色,倘若卖到楼里,应该能有个几十两吧。”
宁音说不了话,只感觉下颚一阵刺痛,她的皮肤已经被剑锋划破了一个小口,流了点点血出来,她眼中满是恐惧的看着江楼月,被吓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不过。”江楼月说,“我并不想为难你们,也希望你们不要来招惹我,你们做你们的大小姐和宗主,而我做我的宁采薇,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们非要为难于我的话,我会亲自带你们下地狱,去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你们意下如何?”江楼月对他们微笑着,语气很温和,却叫他们感到不寒而栗。
宁宗主不知眼前究竟是何人,但是他隐约感到这个人,是他无论如何也惹不起的。
他只能被迫眨了眨眼睛。
“你呢?”江楼月眼神冰冷的直视于宁音。
宁音泪如雨下的忙眨眼。
江楼月松开了手中的剑,带着宁音血的剑掉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
“那愿我们,合作愉快。”江楼月笑着对宁音说了句,却又在转身的刹那收回了笑容,满脸鄙弃和不悦。
江楼月离开后,父女二人这才能动弹起来,两个人瞬间瘫痪在了地上,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惶恐……
离开后,江楼月便去寻云觅,结果刚好看到云觅拿着自己的东西,出门。
“云姑娘,你这是……”江楼月见她把自己所有东西都拿上了。
云觅道,“我要走了。”
“走?去哪?”江楼月忙问。
“武陵。”云觅回,“你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也该回家了。”
也是,江楼月一时间都忘记这事了。
“那你,路上保重。”江楼月说,语气中满是不舍,可他又没有什么理由再来留她。
云觅点头,语重心长的道,“你也是,多保重。”
“云觅。”北月顾衡走来,笑言,“走吧。”
云觅看了眼北月顾衡,默了下点头。
江楼月看着他们二人离开了府中。
如果,我也能够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在你身边,该有多好,可是永远也不可能了吧……
江楼月失落的苦笑了起来。
傍晚,江楼月来到了,之前的破庙中,他扯下窗户上的一张纸符,纸符上的符文他从未见过,即奇怪又诡异,像是什么邪门的禁术。
他把纸符拿到鼻前闻了闻,发现画出符文的还不是朱砂,而是血,至于是什么血,就不得而知了。
江楼月在破庙中转了一圈,从地上捡起了带血的竹筒和碗,看了看,除此之外他也再没发现别的东西。
“喂!江楼月,你好了没。”门外的初慕一催道,“我们快走吧,总觉得这里怎么阴森森的。”
“好。”江楼月无语,叫她别来还非要跟着,跟来又催人。
他从里走了出来,却又在门口,停下了脚步,蹲下从泥土中捡起了一样东西。
“什么啊?”初慕一凑过来看。
江楼月攥在了手心,言,“没什么,走了。”
他起身朝外而去。
回到府中后,江楼月坐在宗主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问,“宁采薇之前,可有什么异常的行为吗?”
“不……不知。”面前的宁音和宁宗主,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
宁音的婢女,小心翼翼的说,“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她自从在武陵见过云姑娘后,回来就喜欢待在柴房,不叫她她就不会出来的那种。”
“柴房?倒是忘了那处……”江楼月起身朝柴房而去。
见他走后宁音松了一大口气,宁宗主也赶紧擦汗。
“爹,你就任由这妖孽,在我们府上造次吗?”宁音着急又气愤的低语道。
宁宗主无奈,说,“那不然怎么办,此人法术高强,若不顺着他,只怕你我二人将死无葬身之地!”
宁音敢怒不敢言。
江楼月走进了柴房,走了几圈后,发现柴房中也无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在房中沉思一会儿,慢慢走向那堆满了,一捆捆柴的地方。
手一挥,柴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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