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内涌现出来啊。
铠甲武士再次一击大劈刀看了下来,我这次横刀格挡,身体却是没有移动半分,这是以往所不能想象的。
当初格挡义父大人的重击却被打退到数米开外,面对铠甲武士的重击却能做到寸步不移,这就是力量吗。
铠甲武士不如义父大人那样行动灵活,但是却有义父甚至比义父大人还要强大的臂力,
只不过在药物面前这一切的优势都荡然无存。
没有了力量优势的铠甲武士只剩下一层铁皮壳子,又有“夜叉之力”和“赤目之力”护身,那铁皮也只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吓不住人。
下劈之剑未能再入半寸,我推刀架开,反倒给剑身崩碎出一个缺口来,我的力量与铠甲武士相当,但是他却要受到铠甲的拖累,被推到四脚朝天,仰躺在地。
飞跃前往,压在铠甲武士的身上,一刀刺下,刺穿了厚厚的铁甲,只穿心脏。
想到解决了这个难缠的麻烦事儿,便准备从雾门那里离开。
谁知对方并没有死去,反倒又从地上爬了起来,铠甲依旧是那副铠甲,人依旧是那个人,只不过多了一个洞多了一条痕。
“不死?”
“不然,你以为就这种东西,那群老东西会派他来守山门,
他们又不是傻子,不过不许他们也真的是傻子。”
那道细细的声音响起,努力证明着自己的价值,似乎是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呆够了。
“告诉我,怎么才能杀死他。”
“对付不死的东西,当然就是用不死斩,
毕竟不死斩可是号称能够斩断一切不死的啊。
显然你也没有。”
“废话不必多少了,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有啊,当然有,把他从廊桥下踹下去就得了。”
廊桥是连接两座山头的地方,中间是悬空着的,只需要从窗户中给他踹下去倒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这是在磕了药之后,如果是没有嗑药之前断然没有这般轻松自在。
用刀用力砍断窗户,露出窗外的风景,这风景虽好,可是并无人欣赏。
没有了任何优势的铠甲武士,空有蜗牛的速度,更何况这还是劣势,他现在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吧了。
边打边砍碎窗户,寻找合适的角度将他踹下桥去。
一刀刺穿另一边肺叶的位置,踩上铠甲武士的身体然后踢开,空中转身顺势抽出刺入的太刀。
铠甲武士被打得一阵踉跄后退,不断靠向破碎的窗户,身体后倾,终究是没能在边缘稳住,只得掉下深渊,万劫不复。
“罗伯特!”
他在掉下的过程中不断呼喊着这个名字。
一段时间之后大失血的虚弱感并没有出现,大概是赤成珠的功效吧。
“这是他儿子的名字,他们父子俩倒是被害得挺惨的。”
“怎么说?”
“你先来救我,我就告诉你。”
“救你?”
“你别疑神疑鬼了,好不好。
我只是厌倦了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们的故事?”
“不想。”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不想。”
“难道你不想知道不死斩的消息?”
“......”
“欸,这就对了,咱们各取所需不就是了。
你也别光盯着不死斩,这座寺庙里又不是只有这一件迷人的宝贝。”
原路返回,回到了那个满是地藏石像和红色风车的山头,助跑跳下。
扒拉到另一座山的岩石上,沿着岩壁贴身行走,又是一段忍者跳,向山上跳去。
穿过这座山头的庙屋,前往到铜钟的位置。
大钟上刻着这样一段字:
钟镇厄灵,晨暮鼓之,
朝去其凶,夕去其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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