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离开不代表能离开,那只是一个想法,并不能付诸实践。
这几个月的相处,似乎已经改变了什么。祁扬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里,并且根深蒂固,再也拔不出去了。
"阿美姐,可我不想就这么回去。
"明明分居是他提出来的,为什么要我先低头。"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轻易的跟人说对不起!
阮希冬一抹眼泪,"他介意我带着目的接近他,其实我们两个彼此彼此的。我不服气!"
爱情不能使她盲目,错了就是错了,但是尊严不能没有。
肖柔美闻言,嘴角往上弯了弯。
这才是她所认识的小冬啊。
她,小冬,还有江离之从小算是一起长大,可现在物是人非,她变了,江离之变了。可小冬,还是那么任性的固执。
跟小时候一样,连藤条都打不弯的膝盖。
两姐妹谈了一晚上的话,最后两个人都困了,沉沉的进入梦乡。
墨沉宇提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独守空房的滋味确实是不怎么样,第二天一大早他的夺命连环call就打过来了。
简直一分钟都等不了。
阮希冬哭了好几个小时,眼睛都肿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肖柔美跟哄孩子一样在角落里打电话。
"我今天也不回去了,我得好好陪陪她。"
"她一个人待着挺好的,你还是回来陪我吧。"
她下意识的看向床上的阮希冬,在看到她已经睁开的眼睛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下一秒,电话被挂断了。
"阿美姐。
她可是来整理心情的,不是来造成别人夫妇之间的困扰。
墨沉宇那个人,其实也不是好惹的吧?
都什么时候了,那个人还瞎吃醋。
十分清楚阿美姐的脾气,阮希冬小颗小颗的咬着面包,不敢说话了。
但是霸权主义的镣铐是不会轻易被解除的,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酒店的房门都敲响了。
阮希冬早就做好了准备,非常热心的当了和事佬,把肖柔美给推到了墨沉宇的怀里。
墨沉宇早就不爽了,冷冷的也回了一句,"你多保重吧,别那么白眼狼。"
这话是在为自己的兄弟鸣不平了。
阮希冬听出来了,然后非常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什么乱七八糟的,在这里都逃脱不了祁扬!
大概是墨沉宇发神经了,一连四天,肖柔美只能打一个平均5分钟的电话,问问她过得好不好。
阮希冬自然实话实说,她过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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