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是我有些失控的,不过你要理解,大家都是成年男女,有的时候情绪上可能是有些偏差的。"
祁扬轻轻的挑了挑眉,双手一摊表示,"我就是这个意思。还有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为什么忽然间会变成这个样子?
落初离看着男人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怎么都想不通。她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了。
自己如果表现的太过于亢奋的话,那就一点也不像阮希冬了。
这个男人这么聪明,一定也会察觉出来什么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落初离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毫不软弱,她非常淡定的说道,"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尊重你。"
话一说完,落初离立刻拎着自己的皮包往外走,连头都没有回了。
祁扬早就遇到这个小女人会这样,所以没有什么可持续竞争,她继续叫那位没有喝完的咖啡喝完了,然后才优雅的起身准备离开。
难过吗?那是肯定难过的。
但是,一切都应该往前看。他祁扬,不是那么看不开的人。
只有那个女人够识趣儿,不会再去招惹别的男人。
突然间做这种决定,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是那晚的失控让祁扬充分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不能被这个小女人在摆布了。
他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彻底的忘记她。
另一边,阮希冬拿着已经办好的手续,看着订好的机票,心里才有一种自己真的要走了的感觉。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她鼓起勇气拨通了电话。
那边的肖柔美肚子已经很大了,她正坐在自家的阳台上赏花呢,暖气开得很足,现在她的脸色都红红的。
怀孩子不容易,这种事情是早就知道的,但是真的听着这么干大肚子,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
"大家都是姐妹,说什么打扰不打扰啊?要是你最近怎么了,我打电话你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我都觉得我要跟你失联了。"
"也没有什么,就是我要出国了。"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了。"阮希冬使劲儿的往后一躺,倒在了大床上。
肖柔美轻轻的叹了口气,觉得这妹妹可真是不上心,有什么事儿不能说啊,弄得现在自己特别的被动。
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自己。
但这些都还不是重点,当肖柔美听到阮希冬说落初离还活着的时候,她差点就没捂着肚子,从躺椅上蹦地上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死而复生?
"你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如果真如姐姐所说的那样,那就是养父骗了我们罢了。"
"我是亲眼看见你姐姐去世的。"
"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姐姐说那时倒是一个迷惑你的方法,她一直被治疗者,最终恢复了。"
阮希冬感觉两个人一模一样的脸庞,点了点头,"的确是一模一样的。"
肖柔美闻言,"那也的确是有可能的,或许后来他们找了专家和整容医生吧,让他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就是100%恢复到原来的容貌,这样的技术是可行的吗?
肖柔美不知道这是被夸还是被嘲笑了,她隔着电话线敲了敲那个小女人的脑袋,"你再说我可就生气了。"
"都说了不要提这个了。"
不提就不提,谁让自己的姐妹这么没有出息,偏偏就忘不了那个男人呢。
后来,在肖柔美的套路下,阮希冬把她跟姐姐的计划全都告诉了她,这也不仅仅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希望到时候如果露馅了,阿美姐能帮个忙。
肖柔美一直都在皱着个眉头,觉得这个方法太冒险了。
不说成功还是不成功吧,总之已经撒了一个谎言,难道又要发撒第二个吗?
落初离,难道就不想想事情如果败露,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吗?
"小冬,我觉得你们的想法天真极了,祁扬那个男人可是精的很,如果被他发现了,你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想了想,也许姐姐不让我出国,也是为了我好。"
为你好,为你好个鬼啊。
肖柔美生气自己目前的处境,不能出去为阮希冬遮风挡雨,她想,落初离大概应该是治疗的时候药吃多了,脑子也不好使。
安全一点都不考虑自己妹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找男人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善解人意的落家千金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肖柔美还在床上唉声叹气,看着自家老公转移过来的时间,默默的避开了。
"没有,我这是在想些事情。"
肖柔美看着自家老公一副二哈的模样,什么都不想说了。她拍了拍手,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可怜的小冬,这样的姐姐完全一点都没有为你着想,这真的是亲姐姐吗?
会不会太自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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