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不知道自家这位哥哥原来长得跟自己简直不愧为一个爹生的,若说楚嘉音是京城女子相貌排行中的天花板,楚良善也绝对是男子相貌排行榜中的前列。比起高冷不喜生人靠近的楚景琰,楚良善身上更有一种特有的吸引力。
这么一看,茹云要被楚良善迷得神魂颠倒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明知道茹云要因为楚良善而亡,楚嘉音却纵容她继续痴迷楚良善的外表,这合适吗?
“茹云啊,你觉得楚良善这个怎样啊?”楚嘉音像一个操碎了心的老母亲,一心乞求女儿不要执迷不悟,错看渣男!
可被蒙蔽双眼的“女儿”茹云,完全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以一副近乎痴迷的嘴脸说:“挺好的啊。”
楚家上下,怕也只有茹云一个人会对楚良善做出这般评价了。要知道,因为楚良善是外室所生,那些个丫鬟个个都瞧不起他,更别会对他好言相待和友好评价了。
说不定,前世楚良善欺辱仗势欺辱这些丫鬟,还是这些年积攒出来的怨恨呢。毕竟被一群人整日戳着脊梁骨过日子,心智难免会受到影响。
好不容易到了山顶,楚嘉音却先见到了方旻。
这?
为什么?
楚良善不是让她来找个什么姓徐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吗?敢情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找的方旻?
方旻正练剑呢,见到楚嘉音,忙收了手,向她们跑过来。
“音音姑娘,你怎么来了?特地来看我啊?怎么两手空空,好歹也做过那么几天朋友,怎么能这样呢?你不觉得不好意思,脸皮臊得慌?”方旻上来就喋喋不休。
楚嘉音翻了一个白眼,说:“我才不是特地来寻你的,我来这儿,是为了送一封信。”
她将这周围打量了一遍,已经是这座山的最高点了,再往上就只能爬树尖尖了。这儿就像山尖尖被砍掉了一般,露出了一大片空地,空荡荡的其内,有射箭之地,有屋子,还有池塘等等。
整个地方犹如世外之地,跑到边缘之地,还能观看前方大地,将九州览尽!
世人所说的隐居之好,相比就是眼前这种,要让楚嘉音在这儿坐下,也不是不可以!
“送信?”方旻挑眉,打量了一下子楚嘉音,发现了塞在她腰间的信,“给我的?”
楚嘉音下意识点了点头,因为楚良善跟方旻之间的关系实在太好了。楚嘉音并不觉得,楚良善这信会放着不送方旻,转而交给另一个人。
等楚嘉音反应过来自己是来找一个老头的时候,方旻已经迫不及待将信封拆开了。
“不是给你的!”楚嘉音想挽救,可蜡油都卸掉了。
方旻将信封拿起来看了看,笑道:“上面写着楚兄的名字,除了给我还能给谁?我师父吗?他又不认识楚兄,最多就当他是我的狐朋狗友罢了。”
狐朋狗友?楚嘉音惊疑:楚良善不是你方旻最好的朋友吗,怎么这会儿亲自给他冠了一个狐朋狗友的帽子戴上了?
方旻说得其实很对,可楚嘉音有些揣揣不安。如若方旻所说都为真,那楚良善让她将信交给那个姓徐的老头,目的为何呢?
“你等一下!”楚嘉音在方旻要看信的时候打断了他,“一会儿记得给我写回信,我将回信送到楚良善手上,很要紧,你帮个忙。”
他俩感情那么好,中间就算出了纰漏,只要其中一个愿意帮她,另一个应该没意见吧?
方旻奇怪的瞄了她一眼,然后将信封内的信纸拆了出来,上头写道:如果楚嘉音将这封信先送到了方旻手上,而徐老头未先触碰,则楚良善与楚嘉音的约定就此作废!
楚嘉音瞪大眼睛,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怪不得楚良善临出门时,多次叮嘱她,一定要将此信送到徐老头手上,让他拆开,且一定只能让他拆!
原来是这么耍她玩的!
楚嘉音抢过方旻手中的信封和信纸,扔在地上踩了又踩,怒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
茹云还没知道发生了何事,只上前去询问:“姑娘,你怎么了?你这是做什么啊?”
楚嘉音胸腹起起伏伏,差点儿气得原地去世!楚良善口口声声说的重要信件,竟是这么个重要法!呵呵,他当然不能让别送了,因为别人送的话,就达不到整蛊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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