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初晴言语中带着怒意,她说完后掉头带着女儿直奔正厅。
“是。”
管家躬身行礼后小跑到府前。
“大小姐,夫人喊你,亲家已经被安葬了,大小姐还是赶快到正厅去吧。”
路漫漫不明真相,她纳闷,今天去世的,怎么就草草葬了呢?怎么说他们都是丞相的亲家呀,那不成这其中有猫腻?
路漫漫忙不得哭泣,一改神情呆滞,脸露怒意,她要问个清楚,可她还没问明白就被管家拉着往里走。
府外闹得沸沸扬扬的,这是路漫漫都不知道的事情。
司徒修远被勒令不准出院门,不过他怎么耐得住这颗好奇的心呢?
司徒修远趁下人不注意时翻墙出院,他一路小跑到花园躲藏。
结果发现了正赶往正厅的路漫漫,他悄悄跟在路漫漫和管家的身后,想一探究竟。
路漫漫一入正厅就被几个大汉按跪在地上,站在她面前的是莫初晴。
她开口道:“你这个不孝女,心肠歹毒,竟然毒害自己的外公、外婆!”
路漫漫越听越懵,而莫初晴都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用布团堵住路漫漫的嘴巴。
路漫漫挣扎着,可她越挣扎,那群下人就将她压得更紧。
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突然的举动,怕不是莫初晴已经想将她灭口了?
莫初晴自作主张道:“现在老爷不在,将路漫漫先关押在柴房里,等老爷回来再说。”
管家连忙制止她的举动,“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大小姐。”
“我是正妻,我说了算!”
莫初晴将话说得理直气壮,重要她这正妻之位发挥了作用。
管家看不下去了,他苦口婆心劝她,“夫人请三思啊!”
莫初晴不听,她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她要好好处置路漫漫。
她挑挑眉道:“总总迹象表明,亲家就是被路漫漫给毒害的,证据确凿,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不信你自己看那箱礼品,他们的人都送到我们家门口了!难道还不能代表路漫漫有罪么?”
正说着,莫初晴暗示让人将送到林府的礼品抬上来。
下人高举箱子走到正厅中央,随即“砰”的一声箱子落地。
管家看着下人抬上来的黑色大箱子,箱子上边还沾有大小姐亲自写下的封条,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管家再三为路漫漫开脱,据理力争,道:“大小姐她是不会这么做的,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路漫漫挣扎的看着眼前的那一箱东西,上边贴的是她的封条没错,可这箱子东西和她要送的不一样里边少了她昨日写下的两幅对联,她可是放在开箱最显眼的地方,而且这摆放的位置也完全不一样。
她想解释,可怎么也说不了话,只能看着莫初晴对她进行宰割。
莫初晴双手叉腰,无比威风,心情痛快的下令,“被冤枉的?我可不信这是在当我们这群人是傻子么?拖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
莫初晴话音刚落,那群下人就跟被催眠了一样,特别听话,他们将路漫漫拉下去,关进柴房时他们还不忘将路漫漫给五花大绑起来,这么熟练,怕是经常做这些儿活吧。
莫初晴在看着下人送走路漫漫后,她双手抱胸,脚步轻轻地走到管家面前,细声细语地说:“管家,我看你为丞相府任劳任怨那么多年,也该好好告老还乡安享晚年了吧。”
管家闻言,立即知道莫初晴想把自己送走,他当了那么多年的管家,怎么说都对这里有了感情,府里上上下下哪有一个没被他栽培过的?现在莫初晴为了一己私利想处理掉自己,这该如何是好?
他干瘪的老脸皱纹全都紧凑了,他大叫道:“什么?你要辞退我?你没要这个权利。”
莫初晴好话都讲了,现在也不怕撕破脸皮对她有什么不好的了,她直接发怒,狂妄的说:“住嘴,你忘记老爷离开前的话了么?见我如见老爷,我的话就是老爷的话!”
莫初晴见管家不依不饶,她直接拿出路宸渊威吓他。
管家被气得一直在咳嗽,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将话说完,“府上出了你这么个妒妇,迟早要衰败!走就走!我也不稀罕待下去!”
莫初晴见他骂自己,她很生气,但她沉默了,今天处理了路漫漫她已经很开心了,现在就让这老家伙再蹦跶几日吧
管家见莫初晴不应自己,他心里一凉,失落的摇了摇头,拖着沉重的身体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司徒修远在远处的角落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都不知道这平平无奇的丞相府还能发生这么多事!
现在他是不是应该去救出路漫漫了呢?这件事情才是重中之重,可这样的罪名扣在她头上,实在是很难解决啊!
司徒修远有点儿惋惜,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遭到这么多的挫折?
老天真是不公。
司徒修远跑到柴房附近,他企图想救出里边的人儿,可他看见那被围得水泄不通,想救人,想都别想。
他只能先回去摆脱自己院外的那几个再去想办法了。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