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一震,心知此事触到了君天赐的底线。付氏之事,一直是他的心底不可触的一块板子。
君令轩想到这一点,忙说:“本王与梁若久素不相识,封四月你不要血口喷人,污蔑皇室宗亲乃是大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此事有梁若久,他心想封四月也不至于从梁若久手中查到证据。
不想封四月却诡秘一笑,说:“殿下放心,若是没有证据,臣也不敢说得如此自信。将证据拿出来。”
那黑衣人依言将怀中一直拿着的东西取出,呈到君天赐面前。
君天赐拿过翻了翻,身边的封四月就说:“这是清阳客栈的账本,所有支出来客上头全都记录了下来。”
清阳客栈啥都好,就是不知道藏着,喜欢把什么事什么人都一一记录下来,好似炫耀一般。
拿到这账本时,她都有些怀疑会不会仔细得有些过分了。
看完账本,君天赐深深叹了一口气,满目的失望之色。
“朕对你,真的太失望了。”他摇头道。
君令轩听完只想冷笑,也不见你何时对我上过心。
如今自己快完了,绝不能就此轻易放过那害他之人!
想着他将目光转向封四月,说:“封大人,你还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付氏的玉佩呢。”
封四月也知道这点,转向君天赐说:“陛下,那天臣向梁若久索要指纹鞋印,梁若久直接承认自己就是那将毒药放在誉王殿下房中之人。恰好此时被一孩童听到,臣请求孩童作臣的目击证人,孩童却惊慌逃离,这玉佩正是那孩童逃离时掉落的。”
后来一看,她才知道那孩童是付氏之子。
听完她的讲述,众人尚觉得世界真是奇妙。
君令轩白着脸,暗恨这群不省心的家伙尽给人添麻烦。
君沣阳听完也是诧异了一会儿,随后挂起几分虚假的笑意,“原来砚寒真的是被人冤枉的啊。”
这就代表封四月之前所查都是误,让君砚寒白白蒙受冤屈。
他看着面有愧色的封四月,对君天赐道:“陛下,封四月查案失误至使誉王白白受辱蒙羞,此事影响甚大。封四月能力不足,理受到惩罚。”
此事对天家的影响不可而知,对君砚寒也是一种侮辱,君天赐如此重视君砚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封四月。
君沣阳也想趁机机会,好好让封四月消停一会儿。
要是对方再查下去,只怕会查到自己身上。
君天赐沉吟片刻,随后突然笑了,说道:“阳王所言甚是,只不过此事是朕与封四月的引蛇出洞之计,朕也提前知情。如今真凶已经捉住,那朕也肯定会还砚寒一个清白。”
说着,他的目光落道离王身上。
“至于离王,蓄意杀人,一而再再而三残害手足,其罪当诛!”
闻言,离王面色一下失了血色,“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儿臣已经知错了,求父皇饶过儿臣这一回吧父皇!”
他还不想死,还有好多事没有做,他不想就这么死了。
封四月想到君令轩背后之人还未揪出,此时杀了君令轩线索就断了。便咬牙出声:“陛下,如今既已经还了誉王殿下清白,那处置之事还是先缓一缓吧。”
君天赐闻言,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看着封四月神色,似乎是有什么隐情,却也不像开玩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点头将此事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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