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掌掴了莺夏。”
“臣掌掴她,是因为她不敬臣,她无名无分,却对臣如此,臣有理由掌掴她。”
她封四月生下来就不是来受气的,要不是看在君砚寒是王爷,很多时候她也会忍不住掌掴他。
君砚寒闻言却并不满意,说:“她是王府奴婢,不是王府的人没有权利掌掴她。所以你……”
只要她说还在乎自己,自己会马上将她再娶回来。
只要她说,他就会。
“臣明白了。”封四月打断对方的话,拱手再歉道:“原是臣僭越了,还请王爷恕罪。”
听到回答,君砚寒只觉得一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放开封四月的手,对方说了句告辞,不再留恋一眼,走得决绝。
等人上了马车,君砚寒仍旧难受不已,心中的钝痛越发加深了些。
一旁的新田见此,忍不住说:“王爷,我们主上就是胡诌的,有时候她就是死鸭子嘴硬,您别放在心上。”
说完他就赶忙追上封四月的步伐,笑嘻嘻地给封四月赔罪自己的迟到。等到封四月消气之后,他才开始驾车。
二人将连妙人送回了将军府,临走时连妙人抱了抱封四月,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这之后,新田便问封四月:“主上,咱们接下来回义临居吗?”
他看了眼天色,如今艳阳高照,正午当空。
封四月想了想,就说:“先不回去带我去郊外湖边吧。”
她已经很久没去那里了,需要找一个地方好好散散心,排遣排遣心中的烦闷。
马车很快到了郊外湖边,湖水青绿,周围微风习习,让人莫名地神清气爽。
可是封四月却满肚子的怒火,随手捡起脚边地石子往湖里投,好像把石子当做了撒气的对象一般。
一旁的新田看着她丢出去的时候那拧眉模样,就知道对方的气反而越来越重了。
“主子,你都打了那个莺夏了,为什么还会如此忧愁?”
女人做了这种事,应该都会很开心吧?
闻言,封四月沮丧地放下手中的石子,满目忧愁:“莺夏的事我已经出气了,我愁的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心意。”
明明喜欢。可是说不出那个口。
好像谁先开了那个口,就宣布自己是输的那一方。
新田望着愁眉不展的封四月,心中一动,别扭地说:“我原以为想主上这样的人不会有被难住的时候,没想到主子是被自己给难住了。”
“你说我该怎么办?”封四月掂着手中石子问。
她现在想要有人给自己一个答案,告诉自己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新田摇摇头,“属下不是主上您,无法替你做决定。不过属下知道该如何讨主上开心,主上想要开心吗?”
那封四月虽然有些失望,却还是点点头,“你要如何讨我开心呢?”
说完,那新田便拍了拍自己随身的小包,面上露出看我的好吧的神情。手中动作并未停下,将画纸画笔取出。
封四月会意,仅是轻微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新田便用心倾注,想要将封四月在自己心中的形象,绘然之上。
只不过封四月在他心中的形象,又会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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