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四月不喜欢君祈故,亦不愿意嫁给他为妻。
她只想与君砚寒长相厮守,不想多惹是非。
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件事,这儿不是现代,并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
君王之命,向来只有认的份。
想到这儿,封四月便觉得手脚冰凉,此刻已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明明君天赐是知道她与君砚寒互相喜欢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刷弄众人?
君祈故听完封四月的话,笑容微顿,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从容道:“君命已下,日后你我相处必然会有多少不愉快,便也没有回头的理由。”
他相信,自己会给对方更好的生活和更高的待遇,绝对比跟着君砚寒要强许多便是了。
君砚寒闻言,突然一把拉住君祈故的衣领,暴怒道:“你怎么可以算计别人,可以如此卑鄙无耻?”
他后悔了,后悔把这个家伙给找回来了。
一回来就抢夺别人的东西,不仅仅是可以用被逼来形容了。
君祈故看着已经差不多失控地君砚寒,也不恼,反而有些同情地说:“没办法了,木已成舟。”
那是胜利者对输家的同情和怜悯,并不参杂其他。
自己抢来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要好好炫耀才对得起自己的努力,这是君沣阳曾经教导过的。
炫耀之后看着别人那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地模样,看着当真是爽快极了。
君砚寒怔然松开手,喃喃道:“不,我不信……我要进宫去找父皇!”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屋子。
封四月捂着嘴,哭得泣不成声。
“既木已成舟,我们或许从现在开始培养一下感情也不迟。”君祈故说着那些绢帕,递给封四月。
封四月却只冷冷扫了他一眼,“不用殿下好心,今日义临居不见客,殿下请回。”
说完她便没再理会君祈故,由鬼谷七搀扶着回了后院,没一会儿那新田便过来赶人了。
……
“陛下,誉王殿下求见。”内侍太监站在君天赐身边说。
君天赐闻言笔尖一顿,底下的奏折被落下的墨汁给染了一角。
他只是皱了皱眉,看了眼奏折的内容便往旁边一丢,简道:“不见。”
依照君祈故的心思,知道自己同意了他和封四月的婚事之后肯定会去义临居炫耀,那君砚寒此时入宫肯定是为了此事。
想到这儿,又在心中比了比两个儿子的分量。
最终还是一份愧疚战胜了另一份愧疚,作为君王,他该把最好的给最优秀的儿子,以示恩泽。
内侍把君天赐的话给传了出去,果不其然君砚寒的面色已然黑沉,一脸不甘。内侍想要劝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嘱咐君砚寒早些回去,不要惹君天赐不喜欢。
君砚寒听完笑了,君天赐真的喜欢过自己这个儿子吗?
这么多年他一直保留着君祈故的所有物,也未真正废除苛待凤黎华,仿佛心中那片位置永远都留着。
这么多年未立太子,任凭皇子们争斗得头破血流,可是他呢?
一边仁义的安抚,一边寻找君祈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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