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看对方是被摆在府衙门口的,是人为就没错了。
君砚寒问:“如何?”
封四月摇摇头,“只看表面能得到的线索太少,还是要解剖看看才知道。只是……我没有带器具。”
来时太匆忙,她明明记得有收拾好器具的,只是出门的时候忘记提出来了。
她暗骂自己大意,竟然连这种事儿都能忘记。
君砚寒安抚她几句,随后问那些衙役:“去仵作那里讨一些验尸用的器具来。”
旁边一个主管模样的人很快反应过来,对底下几个府衙说:“去,去外头寻些器具来。”
几个衙役很快跑出去找东西,半分也不敢耽搁。
只是君砚寒与封四月的目光还是被吸引了过来,如果他们听的没错的话,刚刚那助理说的是去外头寻?
君砚寒问:“为何要去外头寻?你们这里的仵作呢?”
屋子里顿时寂静无声,助理犹豫了会儿,答道:“回王爷,府里并无仵作。”
什么?
封四月诧异不已,一个府衙竟然没有仵作?
那他们平常是如何查案的?
不验尸,就那样草草结案吗?
“堂堂府衙,竟然会没有仵作?这到底怎么回事?”君砚寒冷声问,显然是动怒了。
几个衙役低着头,不敢答话。
没一会儿,还是那助理抹了抹冷汗,说:“回王爷,这边关最不缺的就是死人和战乱,之前县太爷就说战乱带来的尸体数不胜数,若每个都要去查便此事颇费章程,所以便没有设置仵作。”
闻言,君砚寒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
对,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地方是战乱频发的边关,并不是繁荣无争地京城,仵作什么的设了也无意。
只是此处干燥,不宜储存尸体,封四月提议还是要尽快解剖的好。
君砚寒让众人先出了停尸间,此事按下不表。
“你作为府中最亲近他的人,可知道他最近行踪?”君砚寒问那助理。
如今之计,也只有从那主管的亲近之人入手。
除去那邪案凶手,或许也有其他人效仿栽赃的可能。
那助理想了想,随后说:“县太爷他每隔几天就会去附近居民住处转一转,体察民情。”
“然后呢?他近日是如何动作的?”君砚寒接着问。
助理顿了顿,随后说:“前天的时候县太爷便开始围着关塞城转,一转就是一天,很多时候都赶不回来。所以像昨夜那般,一夜未归之事也是时有发生,大家并没有放在心上,都以为县太爷他第二天会回来。”
说到这儿,他似乎又想到对方的死状,面色跟着一白。
君砚寒挑眉,“他在外头有住处?”
如果他记得不错,上次自己来访查之时,得知此处的县官是住在府衙里头的,并未听说有在外头置办住所。
助理摇摇头,满面的担忧,唯恐面前人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给革了职位。
“县太爷他在外头并没有住处,平常都是住再府中的。只是很多时候他会留宿在百姓家中,方才是小的没有解释周全,还请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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