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之话,就是来威胁他们的。
君砚寒与封四月对视一眼,面色皆冷。
“皇叔这是想颠倒黑白?”
君沣阳闻言笑了几声,说:“如何说得那么难听?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意图谋反,我正好借机铲除了你们,不正顺了民意?”
说着,他抬起茶水抿了一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看来对方也是不想再装了。
君砚寒面色微紧,拉住了身边人的手。
“所以皇叔没有在昨天就告知所有人本王回宫,便是想秘下处置了本王?”
不得不说君沣阳打了一手好算盘,他昨夜放松警惕什么的,真的是太过大意了。
一旁的封四月也是被这计划惊到,这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
自己本就不聪慧,不太懂宫廷争斗这些事。如今对方耍了小小一个心计自己都没看出来,一时间有些挫败。
不过她又有些疑惑,为何君沣阳没在饭菜中下毒?
为何,对方不趁着昨夜来刺杀他们?
明明昨晚是最好的时机,可是对方却都不下手。就因为大早上来挑衅一番,说一下自己的计划?
真是太奇怪了,她越来越不懂这个反派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了。
或许,对方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正想着,她抬头就发现君沣阳似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封四月心中一凉,总有一种被蟒蛇给盯上的错觉。
她不由想到之前对方意图强上自己,顿时有些反胃。
君砚寒见此,挡在了封四月面前。
“皇侄不用紧张,皇叔向来不喜欢封四月这般的豆芽菜,要喜欢自然也是……你母妃那一类的。”他笑着道,露出一排白牙。
“你别太过分!”君砚寒顿时怒了,差点冲上去。
封四月急时拉住他,“王爷,小心着了他的道。”
闻言,君砚寒也只得咬咬牙放下手中的拳头。他不悦地说:“母妃是父皇的妃子,皇叔还是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父皇能留皇叔,已经是恩待了。”
若是君沣阳的野心早之前就暴露出来,早就被君天赐给解决了。想到其他皇叔的下场,君砚寒便觉得君天赐还是太过仁慈了。
有的人,本就是不该留的。
不然留到现在,便是越发大的祸患,要除起来就难了。
“本王当然知道她是陛下妃子,但是本王想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得不到的。”说着,君沣阳得意地笑了笑。“你们现在不就像笼子里的蚂蚱一样吗?”
他起身,全身沐浴在一片暖阳之中,衬得身上锦袍越发刺眼。
“如今本王位同君王,处死你们不过是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枉费你们从那般偏远之地赶回来,省了本王替你们收拾。”说着他拍拍手,“这一点,你们做得不错。等你们死了,本王马上就把陛下送下去陪你们。”
说着,他发出几乎狂妄的笑。
君砚寒听着,额角的青筋凸起,整张脸气得通红。
原本知道对方就是个坏的,喜欢在暗处伤人,不想这会儿真正暴露真面孔,却才是真正气人的。
君砚寒努力咽下那口气,说:“皇叔别忘了,宫中可不止你一位。就算本王死了,父皇也没了,也是轮不到你来做主。”
“哦?你是说皇后与你母妃?”君沣阳眯了眯眼,指尖轻轻敲在桌面上。
君砚寒:“自然,如今皇子皆已成年,便是立了储君,自然轮不到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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