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商议,君砚寒和封四月进了宫。他们还特地选择了君沣阳出宫办事的时间,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时机,不至于让他们和君天赐的见面太困难。
进了宫,果然没了君沣阳所在,宫中气氛不是特别压抑。
“父皇在哪儿?”君砚寒走上前去,问向御花园扫洒的小太监。
他与封四月寻了半天都没看到君天赐的身影,李德贵也没有过来迎,这让他有些担心对方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小太监闻言便道:“回誉王殿下,陛下早起时受了些风,如今在杏林馆养着身子呢。”
闻言,君砚寒心想果然。
杏林馆原本是君天赐修给那些御医住的,不过御医们平常都在旧院里晒药研究新病,时常不曾有回杏林馆的。君天赐不想那地方空着,便让那地方做了看病养身的地方。
这会儿听完君砚寒的解释,封四月方才明白这新修的杏林馆的来历。
作为养病居也好,省的有些有传染病的出来乱跑。如今君天赐亲自去那儿住一宿,日后便是一些贵人住进杏林馆,也不至于太丢脸。
二人穿过御花园,西侧不远处就是杏林馆。
远远地就看见一群御医跟着鬼谷七从杏林馆里出来,站在门口谈着话。
几个御医脸上的神情看起来都很不错,依着这种情形来看,想必是君天赐那边儿已经脱离了危险。再往好处想想,便是有了什么好消息的模样,显然是能让人轻松不少。
君砚寒牵过封四月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等到他们到了这群人跟前儿的时候,鬼谷七与御医们刚好说完了话。
看到二人,鬼谷七还吓了一跳。
小老头捂了捂自己的心口,舒出一口长长的气来,这才重新看向向鬼魅一样出现的二人,没好气儿的问道:“许久不见你们进宫了,今日怎么突然进来了?”
君砚寒失笑,恭敬的回答了句:“听说父皇病了,我进来看一看。”
“对啊老顽童,外头都在传有的没的。你作为身边人,可得告诉我实话。”封四月面色有些紧,眉头又皱成了一个川字,有些着急地说着。
外边的人都在说君天赐不行了,说的是有头有眼的。她便是知道鬼谷七在宫中守着,也忍不住跟着着急起来,万一真出了什么闪失可不得了!
鬼谷七笑笑,“你们别担心,不过是其他人胡传的罢了。”
至于那个其他人,不用说也知道是谁。
君砚寒松了口气,看了看里头问:“父皇如今可见人吗?”
“去吧去吧,他刚刚才醒,这会儿在吃粥呢。”鬼谷七说着,眼中闪着欢喜。“这回只不过是吹了风头疼罢了,之前的已经差不多了。”
“多谢师傅救命之恩。”
鬼谷七摆摆手,与二人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二人在杏林馆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还有些思量。不过一会儿,他们孩纸决定依照之前所说的,进去与君天赐问一问,方才好行动。
随后,他们便进了杏林馆。
伺候君天赐的小太监看到二人有些诧异,眼中极快地闪过几分晦暗。“王爷,封大人,你们怎么来了?”
君砚寒只睨了他一眼,“请通传一番,本王要见父皇。”
“这……陛下他刚醒,只怕……”
闻言,君砚寒冷笑一声,“这宫中何时轮到一个小太监来替父皇做决定?谁给你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
小太监面色一白,“王爷恕罪,小的也是担心陛下身子,王爷若有什么事不若让奴才替王爷传话好了?”
明说暗说,就是不想让他们见人。
君砚寒冷笑一声,“敢替父皇拿决定,你好大的威风啊。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公公教出来的?又是如何提上来伺候父皇的?”
他一连几问,让小太监一下白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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