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寒中毒之事虽然没有传开,但见可人还是从丫鬟口中听到了些风声。
她想起这几日封四月一直在府中没有出过门,看来也是笃定了此事。一时间,她竟不觉得解气,心里头复杂得很。
不是同情,她说不清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王爷呢?”她揉着额头问。
薄儿摇摇头,说:“听嬷嬷说王爷一大早就出了府,似乎是王校场去了。王妃若是有急事,奴婢派人去给王爷传个信。”
闻言,连可人看了眼自己旁边这个眼生的丫鬟。
“不用了。”她眉目微冷,由嬷嬷扶着起身梳洗。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吩咐:“今日可能会有人过来,你们准备……罢了,不用准备,她用不上。”
那人就是一个庶女,就算嫁给了王爷也改不掉自己的出身,有些东西的确是配不上。
她能见,已经是无限恩待。
等到摆了早膳,君令轩方才回到府上。
薄儿想过来伺候,连可人便说:“嬷嬷你来伺候,薄儿去厨房看看宝儿的羊奶羹。”
闻言,君令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似乎不是特别高兴。”
这一大早的,他总觉得气氛奇怪。他才离开一会儿子,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连可人摇摇头,又说:“你们都下去,这会儿不用伺候了。”
君令轩感觉更奇怪了。
过了一会儿,他笑说:“你是想让本王亲手剥螃蟹不成?”
说着,他便拿了螃蟹开始剥了起来。
“王爷,妾身有事问你。”连可人无心用膳,干脆就等着君令轩的螃蟹。
“你说。”
“君砚寒中了毒,可是王爷所为?”
君令轩剥螃蟹的动作未停,将剥好的蟹肉送到连可人的碗中,“王妃聪慧,是本王做的。那毒无药可解,他们如今只怕是急疯了。”
或许会从连可人这边想办法也说不定。
闻言,连可人突然感觉心里松了口气似的。
“为何突然问这个?”
连可人垂了垂眸,“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这段日子,她突然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心境。
闻言,君令轩也就不再说什么,专心地给连可人剥了几个螃蟹。之后便不容许她再吃,生怕寒了身子。
等用了膳,君令轩又出府去了校场。如今他是将军,校场非去不可。
连可人无事可做,在京城中玩闹得好的并不多,便是有,也是对她阿谀之辈,她看着闹心反胃,便没了理会。
与宝儿玩闹了会儿,她心中方才暖流涌现。
正在这时,薄儿来说:“王妃,凌王妃来了。”
连可人微微一笑,“知道了,把她带到花园去。”
薄儿微愣,疑惑地说:“王妃,后花园晨露未尽……”
“让你去就去,那么多嘴做什么?”连可人恼怒道,不悦地盯着薄儿,也不知这没眼力见的丫鬟是如何上来的。
薄儿面皮一紧,只得马上去办事。
很快,连妙人就被带到了后花园。
远远的就看见连可人站在池塘边,那些饵料喂鱼。似乎是为人母的缘故,让她比过去柔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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