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明宇揉揉怀中人的小脑袋,顺手为她缕了下碎发,柔声问道:“是什么事情,让夫人这样不悦?”
“方才,烟小姐想要置我于死地。”连妙人抽泣两声,伸了伸脖子给他瞧那勒痕。
一道殷虹的蜿蜒在连妙人的脖颈,君明宇的眸中不由得暗了几分,“那女人竟敢这样对我夫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妙人你放心,我去给你报仇,出了这一口恶气。”
连妙人本想阻拦,但想到方才险些进了鬼门关便又把手收了回来。她瞧着君明宇渐渐隐在牢房的背影,细细回味他方才的担心。面上不由得一红,只觉得他说的话太肉麻。
“啊——”
只消得片刻的功夫,牢房里就传来了阵阵惨叫。
连妙人也是后来才知道,烟柔被硬生生的打断了一条腿晕死过去了。只是这会儿她已经不在心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能再相信这种恶人的规划,给君明宇拖了什么后退。
她的心软,会伤害到身边的人。
烟柔的处判结果很快公之于众:当街斩首。
君砚寒想着一众人等还要忙着要回京城,也就婉拒了县令邀请他们在一旁瞧着行刑的美意。君砚寒不仅仅是担心这两位夫人受不了那血腥,还有些担心日后的家庭地位。
若是让女子瞧了行刑,日后他们犯些什么小错,可就不好糊弄过去了。
等到君砚寒回过神来,发现君明宇已经有些干呕。
“怎么?把人家的腿给打断了,倒是想不得这行刑的场面?”君砚寒有意出言调笑,“看来咱们的凌王想做将军的话,还需要一些磨炼才好。”
君明宇反驳回去,可惜面色苍白着的他没有任何气势。
想来也对,做将军的人指挥千军万马,却看不得对一个女子行刑?荒谬至极。
收拾好了东西,君砚寒便让县令帮着备上了马车,急急的准备离开了。
“诸位不如在多留些时日?如今破了这样的大案子,该是好好庆祝一下才对。本县令已经在王继东那家客栈备了酒菜,吃过一些再上路也不算太迟。”县令笑吟吟的挽留。
君砚寒摆了摆手,直接婉拒:“大人的好意我等心领了,只是出门太久,家中恐多生变故。我等也不希望父母亲人担忧,这多吃一顿饭的工夫,也就不多留了。”
封四月在一旁垂眸点头,宫中的事情可经不起他们的耽搁。
晚上一刻,君沣阳便会作妖。
县令笑容一顿,整个人拦在马车前面仍是没有让他们走的意思。他搓了搓手,面上满是讪笑,像是强留几人似的说道:“别急嘛,也就是一顿饭,耽误不了多久。”
封四月微皱眉头,将这棘手的对话接了过来,“大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事儿?”
“对对对!”县令连忙点头,看向君砚寒的笑意更甚,“还是这位夫人聪明。的确,本官的手上还有几个棘手的案子,正确诸位这样能干的人帮上一二。”
“诸位若是能帮本官破了这些案子,便能得些黄金做赏钱,如何?”县令笑得很是鸡贼。
几人听罢,皆是眉头一皱。
君砚寒眉间冷冷,婉言道:“这些黄金,大人理应放在县令中的教育上,多培育出血人才来,将百姓素质提上去,才可真正的根治。故而,这忙我们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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