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寒被对方缠了几天,终是答应下来。他能做的只是细细的叮嘱君明宇,莫要中了奸人的圈套。心中仍是无法安定,这又决定一同剿匪。
封四月与连妙人,则是留在京城中,料理二人的后勤之事。
幸好那群匪徒就是一盘散沙,临时组建之队除了有些威慑,实力上犹如纸老虎一般。经过一个半月,盘踞在凉州城四周的五路土匪被剿了个干净。
君砚寒此举一下震惊四方,更是赢得了百姓爱戴。
此事一经平定,不少百姓壮丁纷纷前来。他们只有医科目的,那就是进入君砚寒的麾下。。
君砚寒一开始还有些不想答应,可想到京城中还有人对自己这边虎视眈眈,便选了几个留下。当然,也选了一些给君明宇,让对方不要轻易再落入敌人之网。
一时间,君砚寒人气高涨。如今他一举剿了上百人的五路土匪,便开始让周边县令上书。
这事儿不消片刻,便传回京城。
“护了一方安宁,不错。”君天赐看着面前一本又一本来自凉州之地的奏折,笑得面上的褶子都深了一些。
李德贵在一旁说:“誉王殿下一直没有让陛下失望过。”
君天赐闻言愣了一下,眼睫微垂,。
“的确。”
君砚寒一直就没有让自己失望过,同时好几次出事都被查清是被别人陷害。而自己也好几次没有信任对方,给予对方冷漠。这个儿子每一次自证清白,都是一次涅槃。
想到这儿,他笑容敛了敛,“召集群臣,朕有事要说。”
李德贵忙应,“奴才这就去。”
这会儿,正被突然召集的君令轩一路上面色就没有好看过。
剿匪之事之后,他又是不止一次派人去刺杀君砚寒,处处给对方添堵。
他自认金钱可以让一切为自己所用,可以替自己完成一切。
可是他忘了那样带来的东西来过虚弱缥缈,自己派去的人要么负伤而归,要么再无音讯,而君砚寒则永远都是好好的。
“真是命大。”他低咒道。
朝上,君天赐沉吟一会儿,道:“誉王私吞军饷一事尚有蹊跷,有人秘报朕其中端倪,朕提议重查此事,众卿以为如何?”
“陛下圣明。”连将军道,看了眼那些老臣,他又说:“西北边境物资匮乏,享乐场所少之又少,誉王一向清心寡欲,万不会私吞军饷用以享乐。”
之前君砚寒上过几次战场,一直都是顺利打下,除了一些水土不服以外,都没有出过私吞军饷这类的事。
加上他屡战屡胜,在军中有了一些威望。
此时君天赐说要彻查君砚寒私吞军饷一事,朝中几个看好君砚寒的武官立马跟着连将军进言。
武官也是大明的半边天,君天赐一见如此,自然就同意了此事。
朝会很快散去,武官们满意的离开。
只不过还是有人对此事不满,外加害怕。
出了君沣阳,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儿了。这件事儿本就是他一手主导,若是其中有一个知道这事儿的人没有守住口,那他肯定就完蛋。
这药是君砚寒他们平安归来,谋害皇嗣,私吞军饷,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要掉脑袋的死罪,他会失去现在的一切。
君沣阳平时机关算尽,却没想到自己也会被身边的蠢货给拖累。
想着,他又找到君令轩。
“看来君砚寒,不得不除掉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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