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冉月喝了一口,只觉得全身舒爽通畅,舒服地眯了眉眼。
“陛下果然疼宠娘娘,这山楂水可比妹妹宫里的好多了。”
封四月被她弄得心里微暖,便也轻松不少。
荆冉月看了眼封四月手边布料和样子,突然来了兴趣,“娘娘要给未出世的皇子做小衣?”
“对,闲来无事便忍不住动手,只是我手不巧……”封四月说着又叹了口气,她对刺绣这种事说不上多精通。
如果换做十字绣会更好一些,她缝着就好许多。
荆冉月闻言,便自告奋勇来教封四月缝制衣裳,毕竟是孩童衣服,不用太多复杂的花样。
“去娶宫里那花样子过来,就是母亲送来的那一本。”荆冉月突然吩咐身边的宫女。“待会儿娘娘好好挑一个寓意好的花样子。”
她看了眼封四月的肚子,眼中温和几分。
封四月点点头,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我只愿他平平安安的。”
她就怕以后宫里孩子多了,上一辈那种争斗再次重演。
二人说笑着,荆冉月的宫女就回来了,似乎是跑来的,面上满是热汗。
封四月让人端了山楂水,看宫女面色不对,便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宫女闻言面色微变,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奴婢不知能不能在娘娘面前说。”
“说吧,这会儿不用顾忌什么。”
看着宫女面色,倒真想出了重事。
宫女沉吟一会儿,才说:“那小答应方才去了,奴婢刚出去就碰见太监们抬了人出去……”
话未说完,荆冉月忙说:“见了那晦气东西你怎么还进来冲撞娘娘?还不快出去!”
这会儿众人才反应过来,忙带着宫女走了出去。
“她话还没说完呢。”封四月疑惑地是对方后面的话,毕竟一个人不会因为看见个死人就那般心神不定。
安安说:“奴婢去问。”
她走出去没多久,没过一会儿便面色惶惶地进来。
“她说了什么?”封四月心中不定。
安安没敢瞒着,说:“那小答应死前说她给你下了毒,那毒剂量不高没能弄死娘娘地孩子,可是会让孩子……”
说到一半,她再不敢说下去。
封四月被针刺了手心,豆大的血珠冒了出来。
“会怎样?你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难道她腹中胎儿真的不能留下吗?
还是说,她真的没有这个福分不成?
安安沉痛闭眼,“会让孩子畸形。”
话落,封四月只觉脑中一阵旋转,仿佛整个世界都要颠倒了一般。
她想起鬼谷七那欲言又止地模样,临幸前的托付还是那般沉重。那时她还不懂,可如今她却明白了。
想着,肚子那儿突然传来一阵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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