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美人惊诧不已,抬头便朝对方呸了一声,“你哪儿来的脸?”
男子不明,仍不知自己有何错处。
封四月气得额角直跳,“你母亲是谁?”
她倒想看一看,到底是谁家的母亲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
男子看了眼那又聋又哑的老妇,“母亲,皇后娘娘叫你呢。”
妇人面色直接煞白,差一点就晕过去。
这下封四月算是看清楚了,这男子是真的傻,那妇人是真的愚昧和贪心,而胡美人是真的不安分。
她吩咐后边人:“将他们带下去,按宫规处置。今日之事谁若敢传出去一个字,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后边人战战兢兢,无一不敢从。
封四月也懒得问生产之日的事,反正胡美人是真的活不了了。
解决完此事,她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做皇后还是累得很,近日她就没好好歇过一下。
荆冉月看封四月满脸痛色,便宽慰几句话,让她不要为了此等腌臜之事动怒。
封四月有些笑不出来,只得用乏做退。
等到回到凤宫,她便好好歇了一番,梦中把做皇后这段时间的变故都一一回放了一遍,睡梦中越发不安稳。
她真是累了。
醒过来时,外头已经点了灯。
君砚寒坐在床边批着折子,后头只披着一件外衫。
“陛下何时来的?”
君砚寒笔间一顿,后摸了摸她的脸,“这儿就我们两个,叫那么生分做什么?”
他更喜欢她喊自己砚寒,那样方才真切。
若是她换了称呼,他心里就慌得厉害。
封四月笑笑,撑起半边身子,“刺客那边可有问出什么?”
君砚寒把笔一丢,开始替封四月穿上木屐,“酷刑大全第一本还没用一半他就晕过去了,明日接着问吧。不过师傅那边倒是看出那毒药来自白阴山东方家。”
说到白阴山东方家,他的语气明显沉了不少。
封四月有些疑惑,“你认识他们?”
看样子可不止认识那么简单。
君砚寒也没瞒着,说:“我小时候有个武学师傅,他有一仇家,正是白阴山东方家。只是不知为何他们寻上我了……”
自己师傅早已离去多时,但是如今那东方家突然又找上自己,他心里不免多了里分疑惑。
莫不是师傅那边出了什么事?
“如此动机便有了,之后的详细咱们便再问问那个刺客吧,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封四月安慰道。
她有的是办法,让那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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