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他真的是纠结又痛苦。
他想和卿玲玉在一起,又怕对方谎报了年龄,最后一自己又成了恶人。
那样的话,他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正想着此事,突然见到一道蓝色电光往山下劈去。
“我的野味,我的屋!”他一下坐了起来。
这雷怕是装了定位了,居然就朝自己的屋子劈去。
如今温离容再也顾不得什么,冲出山洞,一路往上下冲去。
路上也不知被绊了几个跟头,嘴里不知道啃了多少泥。等到他人回到自己的小屋时,已经是十分狼狈。
“夭寿哦,我的屋顶。”他看着已经没了一半屋顶,愤怒对天喊了一声。
劈哪里不好,偏偏劈放床铺的那一边。
这雨差不多下了一天,温离容等着雨停了,就赶紧去找修屋顶的东西。
怎么说他也在那屋子里待了一段时间,里头的每一个都是自己用了心血做出来的,平时磕了一个角他就心疼得厉害。
日头一晴,他便站在屋顶开始做修膳工作。
正当他专心之时,突然感觉到什么人飞到自己身边。
看到是君砚寒和小文书,温离容只觉得头疼得厉害,“是你们做的吧?”
为啥子不劈别人的屋顶,不劈别的树,偏偏劈自己的屋顶,这怎么想怎么奇怪。
君砚寒歉疚地笑笑,“抱歉啊师傅,我们只能找到这个办法了。”
那温离容听罢,再次无力地扶额。
“好了师傅,有什么事就下去和卿掌门说清楚吧。屋顶.我们来帮你修。”
君砚寒说着,便也不等温离容的回答,和小文书一左一右架起温离容把人带了下去。
底下站在泪眼朦胧的卿玲玉。
温离容看着对方,突然一阵无措:“你……你怎么就那么执迷不悟呢?”
“我执迷不悟?偏偏是你偷了我的心又躲着我,每一次救我于水火,却从不肯正面看我。你丢下我,不辞而别,我就为了问你一句喜不喜欢我,不行吗?”她哭着吼道。
自己只是要一个答案罢了。
眼看对方越哭越凶,温离容一下慌了手脚,又是替人擦眼泪又是搂住人的肩膀,一时间又觉得不妥,可推出去也是不妥。
“你…你别哭了,我就是怕你太年轻,跟了我这个老头子以后有你后悔的。”他终于道出实话。
卿玲玉诧异地看着他,“我真的四十岁了!”
温离容看着对方那脸,面上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你……你都去霓裳派求证了,为何还是不肯信我?”卿玲玉咬牙问。
那都是经过求证的事,怎的还是不信?
然而温离容却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坦言道:“其实我没去,那里都是女的,我没敢进去。”
这一下卿玲玉彻底无语,随后又忍不住笑出声。
忽然她想到什么,眼珠一转说:“你不是会摸骨吗?你摸摸不久知道我几岁了?”
“额……这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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