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里有再多的疑问,如今也没人给她解答。
若是换做以前,她定是理解却又嫉妒封四月,如今君砚寒又嫌弃封四月的所作所为,却依旧没有碰过自己,这让她感到万分不解。
她微微偏头,目光落到身旁的男子身上。
他的侧颜完美的无法挑剔,随意而坐,却是端正挺直,哪怕什么也不做,那浑身的帝王气质,是无论他穿成如何,都掩盖不住的高贵。
可偏偏,如此优秀的男人,不属于她。
“看什么?”君砚寒偏头对上她的视线,语气清淡缓和。
她柔柔一笑,“自是因为皇上好看。”
这句话,是她最为真挚的一句话了,不加任何杂质的话。
这话倒是让君砚寒一时无法接上,只得摇头,“胡闹。”
荆冉月听后却也不恼,唇畔微染起清浅笑意,如风如素,刹是好看。
若是换做其余男子,估计就真的沦陷进去了,可君砚寒已有心上人,又是帝王,又怎会因为一个笑而轻易沦陷?
君砚寒在明,封四月与新田在暗,她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马车,心中依旧不乐意了,孤男寡女待在马车里,不会又说她坏话吧!
一炷香后,几人一同抵达偏远的山沟沟的金矿之地。
宰相连忙迎上,“臣参加皇上!”
“平身。”君砚寒眸光轻淡的在他身上一扫而过,面上神情冷淡,仍旧是他一贯的作风,“金矿如何?”
“确有金矿,正在挖掘。”宰相恭敬地回答。
荆冉月站在君砚寒伸手,她心里很清楚,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金矿,不过是用搬运过来的真金假作金矿罢了。
“皇上赶路一路辛苦,房间已经备好,皇上可先休息一会。”
“也好,朕刚巧乏了。”君砚寒说完,便率先转身往屋内走去,刻意将独处的时间留给他们。
他身影一消失在屋内,宰相便皱眉,冷眼看向荆冉月:“为何迟了?”
后者垂着头,不慎在意的敷衍道:“路上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
“我突然腹痛不舒服,不宜赶路,方才歇息了一晚,何必生气?”她蹙眉不悦,按事实说话,哪怕那也不是事实也无妨。
宰相闻言冷哼一声,甩袖走进屋内。
荆冉月见宰相离开,不由那还觉得惋惜,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着实可惜了。
她是付氏埋线很久的一条线,哪怕她对他动了情,也只能选择割断,就是可惜了这来之不易的宠幸。
本以为在路上耽搁的那一晚,既能延迟他的死期,又能与他鱼水之欢,结果却被他正直的拒绝了。
封四月躲在暗处,将俩人的对话听的分明,不由低声吐槽道:“变脸比翻书还快。”
“正常,也不想想人家练就了多久。”新田低声回应,不以为然。
天色已晚,君砚寒与宰相相约明日再去看金矿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夜里,封四月却发觉窗户外有异响,心中警惕起来,吹响口哨,却也没有唤来新田。
为此更加谨慎起来,她小心翼翼的开门,探出脑袋四处张望了下,没发现其余人,这才出去探查,却在打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在黑暗中被人捂住口鼻,再次进入房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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