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预算了,一个月两算,这个月我没动过预算。
半夜,我起来预算。
其实,我对预算这个我一直是不太相信的,《赊易经》和《卜算子》,综合了我国最古老的算术而成书的,是结晶,精华,《赊易经》难懂,难入,读着就是关于赊业的一本商业书,那《卜算子》,就是咏诗之类的,只有读进去了,读懂了,才明白,那就算术之书。
这两本书能结合在一起,也是互补,单一一直想弄明白,但是终没有成功,那胡师同样是。
我是弄明白了,两个结合,我没有完全达到一个高度,还需要时间。
那么,对于预算的质疑,也是对这种文化的质疑,终是没有完全理解,才会有质疑的。
这次的预算,我不知道能不能完成。
预算开始,我就感觉到不安,而且跟游走八极一样的痛苦,自己如同被分裂了的细胞一样,扯得四分五裂的。
这种痛苦真是很难承受,我坚持不住的时候,预算也结束了。
我浑身冒冷汗,躲在沙发上。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
早晨青衫叫我吃饭,我才爬起来,人依然是虚脱的状态,走路摇晃。
青衫一把扶住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感冒了。
吃过饭,我就接着躺着,跟经历了一次生死一样。
青衫给我买药,我不想让她担心,就把药吃了,这不是吃药能解决的。
我这样三天的时间,才缓过来。
这边的事情,青衫安排周赊,随时汇报。
我们回去,我没有去总赊,去了清院。
我把唐吉吉叫到清院喝酒,这丫头有好吃的,有好的红酒就成。
唐吉吉跑来了,喝酒,问我:“有事吧?”
我点头,说:“南赊的事情,恐怕你也是听说了吧?”
唐吉吉说:“这么大事情,赊人谁不知道?总赊的丁人都派出来了三个。”
丁人都被银主派出来了,也是害怕总赊再出同样的问题。
我问:“你没卜算一下吗?”
唐吉吉说:“大叔,你记性也出问题了吗?我说过,卜算是小算,这样的大事算不了。”
我点头,说:“我算出来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不准。”
唐吉吉盯了我半天说:“你是狠人,没死扒成皮。”
我问:“什么意思?“
唐吉吉说:“你这大算,大算没有人敢轻易动的,你动了,而且你竟然能算出来,《赊易经》和《卜算子》的相合,几乎没有人能做到,最初我是不相信的,现在我相信了,可是它们结合后,需要至少三到五年的时间,你的琢磨,彻底悟透,才能算,可是你算了,我说的是大算,小算你没问题的。“
我说:“不准?“
唐吉吉说:“十有八九,而且你没死,命也算大了。“
我说:“差点。“
唐吉吉说:“谁干的?“
我说出来,唐吉吉一愣,然后就大笑起来,放肆的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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