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
却又在顾寒城一句冷凛的喝令之后，赫然的神情也收敛得严肃起来。
顾寒城坐在自己的真皮座椅上，一贯的黑色西装，此刻浑身却透着不怒自威的寒意，程特助都有些不敢开口说话，生怕顾寒城突然找自己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错。
“老板，怎么了？我……”程特助整个人都乖巧地站立在办公桌的面前，头微微低垂的同时，观察着老板的情绪变化。
看来，老板这次是遇上一脸难事了。
“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讨厌一个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你陷害他的话，觉得什么样的借口更具有理由把他搞垮？”
大概过去了几分钟，顾寒城磁性的声音才再次在耳畔响起。
其实，他一直都有一个疑问，陆丰这个人向来做事没有原则，心狠手辣，顾寒城之前也亲自调查过，陆丰最开始和陌厉程是有过节的，而且过节还算不小。
过去的十几年里，陆陌两家公司集团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突然陆丰就对陌厉程下手，光是随便的偷梁换柱，把土地合同的转让经营权同时非法获得，哪怕陌厉程不合作，那赔偿的违约金的数目也不至于让陆丰觉得满足。
面对顾寒城突然抛出来的疑问，程特助先是蛮茫然地歪侧了下脑袋，随即又严肃地回答道:“老板您说的是陌伯父的那件事吧。如果我是程总，我是说如果嗷，我要是对一个商户不满意的话，生意场上自然不会让他如意，但我不仅在xh他的时候，我还会要求自保。”
在整个G国内，几乎所有大规模的公司几乎都发生过这种事情，程特助也就只是举了其中一个的例子。
听了程特助的说辞，顾寒城眉头形成了一个细小的川字，垂眸将视线随意的定在某一个点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陆丰，李子怡，瑞安，许毅……
顾寒城在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这四个人的身影，有一股很强烈的复杂情绪，让顾寒城的神色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松懈下来。
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陆丰如果要真的想了陌氏集团垮的话，以他的聪明才智，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直接就可以小小的设计一下，就可以得到一些并不重要的软件。
脑海中把刚才念的那四个人的名字连接成头顶上的一圈，顾寒城冷峻的脸上，一双深邃忧郁的眼眸，时刻都挂着狐疑。
“老板？老板？”程特助以为顾寒城刚才是在走神，发呆，所以在靠近顾寒城的同时，他稍微加大了一些音量。
下午6:00过的时候，顾寒城已经早早的结束了下班，为了这心中莫须有的一个复杂疑惑，顾寒城坐进车的后车厢里。
此时此刻，程特助开起车广播模式，按键一扭下，手机里很快就会传出消息未改动。
广播里，是一男一女在互相推卖商品，大概就是什么你不买产品的话，我也不会去你买你的认识的地方。
只听见另一个稍微低沉沙哑的男人在广播里肆意的传播。(如果你能买我的产品，我保证会给你优惠很多，但是，作为交换，你也得给我女的产品作为交换，你也得给我女的产品。)
这一次的广播记录不太长，确实给了顾寒城极大的提升。
终于！顾寒城终于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老板，那个土豆我就先不要了，先去陌氏集团。”
顾寒城将自然交叠在一起的二郎腿，缓缓的示意着程特助。
经过了这几个小时的揣摩，顾寒城可是明白了，厉害千玺为什么要给我送快递？
陆丰，向来是众所周知的贪财狼，很多事情也都气死那样的不知足，十几年都没有来交过手的人，再一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那估计一般都是看一眼就走了。
“老板，我们为啥为什么又要去陌总的公司里？签订转让的合同调查我已经弄好了啊，况且他们现在还并没有放假，那我们现在去陌总的公司里，自然也是调查不出来什么证据的。”
为了保持交通的流利，程特助特意换成了一家比较近的小路。
程特助习惯性地不再问原因，但这次也是出于好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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