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大概是有急事要找寿安王,但这件急事又不便说出来,是不是?”
花兰脑海乱,喜鹊在一旁看得明白。春蚕和银杏一放下手,她便平静着道。
花兰点头,一凝眸,“喜鹊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喜鹊没什么办法,但也知道这世上能让寿安王着急的无非是一件事情,就是寿安王的母亲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去世的时候,寿安王还在安国寺。如果公子能加以利用,不怕寿安王不来。”
喜鹊这是要假借淑妃娘娘的死因为由,引了寿安王前来就范。
可是,谁知道这位淑妃娘娘是怎么死的呀?
要是正常死亡,这可咋办?
如果是非正常死亡,皇宫因了怀王谋逆叛乱,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还会活着?
花兰脑海现出一张愁苦沧桑的脸来,那个老嫔妃还没死,或者她能知道些什么?
可是老嫔妃是在皇宫里,那可是她最厌恶的地方,之后还不容易侥幸逃出来。
有了第一次跑了盛安皇后,第二次不就更防卫重重?一脚踏进去,那还能再有出来的机会?
花兰耸耸肩,哎。要是系统能给自己变出翅膀来就好了。
她相像着自己扑闪着硕大无比的羽毛翅膀,在半空自在翱翔的样子来,正得意,突地一支冷箭射来,紧接耳边箭矢齐发。
哎哟,妈呀。这也不靠谱,皇宫那是这么地方,连只小鸟飞进去都有人盯着,何况她这么,这么,这么巨大的庞然大物?
唉呀妈呀,针对小鸟的比例,以她的身形,再加上硕大无比的翅膀,再没什么飞禽能与之比肩的了,可不是成了箭矢的箭靶?
花兰感觉自己肩上重重一酸,如同穿透了箭矢般冷汗下来了。
不成,这件事情透着高度危险,说谎能骗上一时,寿安王若追究起来翻了脸,她可没有好果子吃。
冷汗一下来,花兰就摇起头来:“不行。”
“主子,如今,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春蚕去抓住了机会,喜鹊这主意好。主子只不过要见寿安王,用什么手段和方法,能来才是硬道理,于是道:“您找寿安王不就是为办事吗,见了寿安王才好说。等事情解决了,大不了咱再道歉不就行啦?”
春蚕这话也对,眼下没有选择。黑猫也好,白猫也罢,先抓了耗子再说。
花兰下了决心,那边的银杏有活动了小心思,“公子,还是银杏去吧。喜鹊太老实了,不会说谎,万一说漏了嘴,这可麻烦啦?”
银杏说的没错,可他却没有喜鹊稳重镇定。
花兰思考再三,对喜鹊道:“还是你和银杏同去吧。见了南宫将军,银杏说什么,你注意着写。若是有什么遗漏之处,你小心补充提醒就是了。”
她又转头对银杏道:“银杏姑娘见了南宫将军就说,花某有些关于淑妃娘娘的隐情要谈,请他尽快找到寿安王,最迟?”
她沉吟一下,才道:“最好傍晚之前能找到寿安王,就说花某会在爱府里一直等候寿安王的消息。”
要求饶骑营,就这么空空两数怕是不太妥当,饶骑营上下官兵众多。
花兰略一动恼,从袖袋里取了一千两银票出来,递给喜鹊,道:“这些银两去买些酒肉之类带去饶骑营,这样见了南宫将军更容易些。”
花公子缜密周到,喜鹊接了银票,又问:“花三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去。”
花三武功高强,人也忠实可靠,花兰点头:“也好,让他套了车送你们去。”
花兰发了话,银杏的小心思就活跃了起来,她暗暗扫了眼春蚕:“哼!别看你是闹得欢,可惜你不是个女子。瞧瞧,还是我银杏才能帮上公子,以后这个花府我银杏也能算上一份子。喜鹊怎么样,她是太老实,永远也踩不到我的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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