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王目光深邃,看不出情绪,花兰一皱眉:“世上哪有什么及时雨,除非人工降雨。”
系统同志,一定要个力啊!
花兰注视着红姑,眼神充满了期待和暗示。
不答应,老爷子和星儿都有可能吉凶未卜。
红姑暗暗咬牙,勉强着向花兰点了点头:“公子搭救了民妇和小女,做牛做马任凭公子。”
“这就好。”
花兰放下一颗心昂首对大当家,道:“花府的人每月的月银是十两,如果定下雇佣的契约,每月可以再加二两。这两个人,大当家想要多少银子,决定着两人在花府雇佣多少年的工。我不勉强,你随意。”
花兰说的明白,钱我可以出,但不是我出。以工抵债,这是为了保护红姑和喜儿。明摆了,这是花府的人。但也说明了,你想要多少银子都成,但银子也多不了哪去。
很简单,红姑每年的月银最多只有一百四十四两,就算红姑活到一百岁,至多也不过是一万四千两银子。更何况,以山匪的智商,压根也算不到一百岁上去。
这样一算,两人最多的赎金,也超不出两万两千两去。
两万两银子,花兰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小菜一碟。
小样儿,搞个山匪,才用两万两银子,花兰高兴死了。
花兰打着小算盘,大当家可懵了。
啥情况?
他瞪着眼珠看老婆,啥意思?
能啥意思,不答应行吗?老爷子和宝贝儿子都在人家手上。
红姑暗暗黑着脸,她小心翼翼着问:“要是我们跟了少公子,都能说些啥工呀?”
“大嫂放心,即便是支了赎金,花某也为大嫂计划了生活。花某有个远亲正在请花某到各地购置田产。这样好了,如果您和花某签了契约,这份工作就交个你来做好了。收钩的提成归大嫂,这样大嫂日后的生活也就不愁了。”
花兰虽然对着红姑在说,其实话的内容也是说给两个山贼听。
人我是带走,我可不是送回小山村里任由你们在打主意。人我派出去了,天南海北,你是别想找的见了,这是一锤子买卖,甭想有下次了。
大当家心里直憋屈,要点银子还真费劲。
有啥办法,老爷子和宝贝儿子又在人家手上。
就算现在捆了这几个人,万一老爷子有了三长两短,自己再后悔可就晚了。
两夫妻暗暗对视,眼神交汇着意思,没几秒,大当家更没了主意。
哎当个山匪没这么憋屈的,人都送上门拉了,还得供山神似的供着,不能马虎。
大当家心里苦,找谁说理去?
还是红姑聪明,她听出花兰话里的油水来,“公子是说,收钩我来收,收多少银子,也是我去讲?而收钩的银子是不变的。这样,收钩之间的差价都是归我所有吗?“
“大嫂真是聪明。”
花兰会心一笑,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一点就透:“收钩的田地分成三等。一等田是二十两银子;二等田,是十五两银子;次等田是十两银子。大嫂收多少田地都可以,我的这位朋友,收多少要多少,全凭大嫂。”
“哇,收多少要多少?”
红姑的脑袋转开了,太安山脉虽然绵延纵横,过路的商旅不少,可最近几年明显在走下坡路。寨子叫的越响,山路上的人越少。有钱的大户都绕到别处去了,来到都是鸡零狗碎的小人物,劫匪的日子也不好过。
寨子一千多口,每日的吃穿用度一大堆,都是开销。
有了这单生意,以后的日子不是不用发愁了?
红姑立马拨动起了小算盘,一亩田砍下来一二两银子,一天手上一两百亩就是三四百两银子。一百亩三四百两银子,一千亩一万亩是多少?
发财啦!发财啦!
这个小公子可是个宝,千万不能得罪了,以后有了大笔的银子,当什么刀尖上添血的山匪,抱着银子睡得日子比山匪可强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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