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规门要这样虚张声势,就有些小题大做了。毕竟,他们隐秘的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避开朝廷的耳目,避开朝廷的剿灭。
花兰仔细斟酌,又将信炮还给了高宝福,拒绝着道:“老人家,您还是回禀您家的主人,花某感谢他的盛意邀请,只是花某此来是要要事在身。不便打扰,更不便给老人家带了困扰。”
花兰是不想这一对老小卷入到这场明争暗斗之中来,很客气的说完,转身就要上车跟了田忌去找寿安王。
她还没上车,就见高宝福拉了白刃,“扑通”跪在了花兰面前,面露难色,求道:“老奴寿活六十有三,已经是风烛残年。花公子年少风华,自是意高得势,不惧虎狼年纪。可是,老奴这孙儿自幼孤苦,只有老奴一个亲人。老奴何惧生死?奈何我这孙儿白刃今年才有六岁。
老奴只有他这一脉相传,就算不为这一血脉,孩子还小,未记世事,未查人生甘苦。老奴实难舍得,我这白发之人送黑发人。就算老奴求上少公子,一定要住上玄武山庄才行。”
花兰听得心惊肉跳,看来这一对老小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很严重的威胁了。
她看着浑身抖着机灵又伶俐的白刃,很困惑着问:“难道,这孩子被什么人控制了吗?”
花兰心头发紧,上前扶起高宝福和白刃,又冷静的扫了扫周围。
田忌看到花兰的眼神,警觉的向一旁的手下挥了挥手,几名禁卫迅速的将马车四周的视线控制了起来。
马车的周围一围,高宝福刚刚站起的腿就吓软了,“扑通”又跪了下去。
这一次,他没开口,老泪纵横的慌着,脸上的表情挣扎又困惑。
眼前的花公子可不好说服,这可如何是好,白刃可怎么办?
“老人家,您还是起来说话吧。花某从不受人威胁。”
花兰向走过来的花三使了个眼色,花三连忙将高宝福搀到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她这才又道:“如果您不说出实情来,花某是真的无能为力,能帮助到您。”
“唉!”
高宝福叹着气,伸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泪水,抬眼现出悲哀来,“花公子说的对。摊上这样奇怪的事情。谁也不会贸然做出决定来。说实话,若非是为老奴这可怜孙儿,老奴也不会舍下老脸恳求公子。”
“老头,快说吧。你这罗里吧嗦的,不累啊?”
春蚕听着着急,没好气的催促着道:“我家主子是好人。如果您真的是遇了什么难处,说出来,我家主子一定会帮到您的。”
“唉!”
可是这并没的打消高宝福的顾虑,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详细了,还要怎么说?他很为难的看向花兰,眼窝现着泪光:“求求少公子,你一定要跟着老奴去庄上去住才行。不然白刃这孩子的小命就没啦。”
“啥没命啊?人这不是好好的,到底是怎么啦?”
春蚕拉过白刃来,从头摸到脚,没发现是有什么异常,着起急来,“主子,这可怎么办?”
“老人家,您的意思,是不是有人给白刃吃了什么,这东西会危及到孩子的性命?”
花兰听出高宝福话中表达的意思,猜测着问道。
这一招极是阴毒,即控制了高宝福族孙两人,又将她也控制住了。
对方一定知道,她花兰一定不会忍下心肠看着这对老小因了自己的一个决定而生离死别。
这是什么,白刃是一只钓饵。如果她花兰这条大鱼不上钩,这只钓饵就会因了她的决定而丧命。
一个六岁的孩子。
花兰咬着嘴唇,隐忍着怒意,冷静下来,问高宝福:“几天,还有几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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