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晚有些失落,又不甚解:“为何?”
“我是外男。”
云锦书柔声道,“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涉足后宫未免太过失礼。”
他捧过初月晚的脸蛋擦擦泪痕:“晚晚不怕,想见我,出宫或者去经纬院都还是见得的。”
“晚晚只是……”初月晚不知道怎么说。
不想哭的呀,为何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
明明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明明心里有所准备的。
可为什么……云锦书见把她弄哭了,忙蹲下来抱住她拍拍,初月晚搂住他的脖子,想永远都不要松手。
“晚晚舍不得小舅舅……”她抽泣着。
“我也舍不得晚晚。”
云锦书说,“我会来看你的,晚晚有什么事,我随叫随到。”
“没有事也可以吗……”初月晚看着他抽抽鼻子。
云锦书笑了:“可以,随时都可以。”
他在初月晚红红的鼻尖上捏了一下,初月晚闷头打了个喷嚏。
“小舅舅……”她几乎要脱口而出。
想要把梦里的事情,一股脑儿的全都对他倾诉出来。
如果现在不说,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可是那些事情,又何必说出来影响他呢?这一世,不应该再强行左右他的选择了。
“怎么了?”云锦书问。
初月晚忽然抬头朝他露出一个窘迫的笑容:“忘记啦。”
“唉。”
云锦书敲敲她的脑门,“看来我们晚晚回去,得多吃点核桃仁儿了。”
“噢对还有核桃酥可以吃!”初月晚恍然想起来。
她拉着云锦书的手往回走,笑盈盈的面庞在夕阳下红润动人。
道旁的树叶在风中婆娑,初月晚松开他的手,欢快地垫起脚,雀鸟似的蹦跳着远去。
衣衫在风中舞动,她跳着跳着,影子越来越长,人也慢慢地沉进一片暖色中。
刹那间时光流转,幼鸟的羽翼日渐丰满,物换星移,那雀跃的女孩仿佛长大了一点点,又长大一点点,数载春秋化作暖阳中的一瞥。
周围的景致转瞬更迭,从宗庙前的松柏小径,只一转身的功夫便化作乾英山摩天塔顶的金轮道场。
光华璀璨的白羽衣在风云中舞蹈,鸣钟震鼓声声,初月晚伴着漫天飞雪翻袖定场,日轮从她背后的塔尖上盎然升起。
大皋朝,圣诞十年,新春来到。
“唉。”
云锦书敲敲她的脑门,“看来我们晚晚回去,得多吃点核桃仁儿了。”
“噢对还有核桃酥可以吃!”初月晚恍然想起来。
她拉着云锦书的手往回走,笑盈盈的面庞在夕阳下红润动人。
道旁的树叶在风中婆娑,初月晚松开他的手,欢快地垫起脚,雀鸟似的蹦跳着远去。
衣衫在风中舞动,她跳着跳着,影子越来越长,人也慢慢地沉进一片暖色中。
刹那间时光流转,幼鸟的羽翼日渐丰满,物换星移,那雀跃的女孩仿佛长大了一点点,又长大一点点,数载春秋化作暖阳中的一瞥。
周围的景致转瞬更迭,从宗庙前的松柏小径,只一转身的功夫便化作乾英山摩天塔顶的金轮道场。
光华璀璨的白羽衣在风云中舞蹈,鸣钟震鼓声声,初月晚伴着漫天飞雪翻袖定场,日轮从她背后的塔尖上盎然升起。
大皋朝,圣诞十年,新春来到。
……这一年的冬日比起往年要暖些,下的雪怕是积不住,为了防止行人踩一身水不雅,摩天塔几乎每逢雪天,日日都要派人清扫地面。
那些身份显贵的供养人从初一开始便来到摩天塔朝圣,这些年来,初月晚也习惯了见到这样的场面,不过今年有所不同的是,她将会从幕后走出来,代大国师与这些人会面了。
“公主殿下,您不必紧张,那些人不过是来供香的,不会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松苓边说边给她整理衣物,现在除了庆典上的正式礼服之外,她还有很多套要在日常更换的巫祝着装,相对轻便很多。
“没关系,不会紧张,很多人我是认识的。”
初月晚看看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
九岁还算不上大,一点点长的,初月晚总觉得自己好几年也没什么变化。
尤其是脸蛋,一捏还是一揪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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