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我的目光确实是明显的不太信任的目光。
“等会再说这件事吧，我们先调查。”
孩子们有的是被砍掉了血管，有的是被扒去了牙齿，这两个孩子已经不像是孩子，而像是怪物，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乘坐的计程车司机的家事来。
“他说送完这一单客人就能回家看看女儿了。”
两个女儿？
等等这个人不会是？
我忽然就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心中猛然迸发出各种各样的情感和猜测，几乎是奔跑的，我打开泡菜坛子，仔细的观察那个死去的男人的脸，竟然真的是他！
是那个司机？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我明明记得他是出了车祸掉进了河水里。”
虎哥从身后按住我的肩膀，给了我一种特殊的力量。
“这里既然不是原来的那个世界，那就说明了这里存在的可能性是更加丰富的，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惨状，未必是他亲身经历的惨状，懂吗？”
我当然懂，但是我总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
似乎有更加庞大的引擎就在背后等着我，等着我去发现并且解开秘密的纱雾。
我翻开了手上的档案。
“张东强，男，46岁，出租车司机，妄想症患者，杀害亲生女儿两名，后被疯狂的妻子砍杀，妻子上吊，本案终结。”
我仔细的看着这一份档案，一切的问题又回归到最开始的那个时候。
那个女人，是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去把一个男人的身体扭曲成那个样子，还分尸放在坛子里面的？
“是交易，她做了交易。”
我抬头看向虎哥，他的黑脸在这个环境下居然还有一种黑脸警长的睿智的感觉。
“因为恨意吗？所以做了交易？那么她失去的是什么？”
我们两个人仔细地看悬空在天空上，上吊的女子。
这个女子已经没有了那种灵活鲜活的感觉，像是一个特殊的摆件。
“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
我和虎哥对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这群通过交换换得了特殊的能力的人，他们付出的，是他们自己。
是他们自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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